楚堯目光溫柔,眸底盛滿寵溺,笑道:“自然。”
做的這一切,就是等著她來驗收,今天他等到了。
楚堯紳士的伸出手讓她扶靠著,秦惜跨步上了階梯而入。
馬車非常寬敞,上面有兩個沙發一樣的軟榻,舒服又充滿了安全感……
左側還有個書架和桌子,感覺閑暇時能來這里窩著看書,顯得格外愜意。
秦惜細細觸摸每一個地方,覺得每個地方和細節她都很喜歡。
過了一會兒,她扭頭看楚堯,語氣緩慢而深情地道:“其實……有一句話,我當初似乎沒告訴你。”
楚堯挑眉,嘴角弧度勾起,問:“嗯?什么?”
秦惜主動靠近他,說:“在我們決裂的那晚,我送你離開我家之前,當時,我在心里偷偷說的,我不想要當女王,不需要你臣服于我什么,我只想當你的女人,而現在,我是你老婆,你兒子的媽媽。”
說完,秦惜雙手攀上楚堯的脖頸,吻住了他。
楚堯顯然是第一次聽這話,眼神一下變得深沉晦暗。
當下一個沒忍住,把人按在懷中,抱得很緊很緊,纏綿的熱吻。
過后,他把人壓在身下,身上的禮服滑落,長發披散,比外面盛開的花都要嬌艷。
璀璨燈光下,濃烈的花香中。
馬車里頭,是一片春光好景,也是個如膠似漆的洞房夜。
凌晨四點。
秦惜累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被楚堯抱回了城堡里休息。
……
與此同時。
酒店內的這群人,同樣的是一整晚,都沒出房間。
江若離這邊,醒來時都第二天上午11點了,睜開眼的時候,都覺得渾身酸痛,骨頭就像是被人拆了重新裝,但是不小心裝錯了,又酸又乏。
這顯然,是昨天婚禮累一天的后遺癥。
她起身時,還有點迷糊,下意識掃了一眼四周。
這是哪里?
然后就到床上沉睡的路嚴爵。
她緩了好半晌,才漸漸想起來一點。
不過,記憶回籠后,她就不太淡定了。
昨晚沒記錯,最后是和路嚴爵在包廂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