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益陽今晚本就被她刺激得心情不好,又遇到了那骯臟事,還讓陸菲菲聽到了,心里戾氣更重,見她還不知自己哪有問題,手臂加重力道將人抱到面前,兩人四目相對,鼻間只有一張紙的距離,激得程益陽呼吸更加沉悶。
只要他往前一點點,只要一點點,他就能含住日思夜想所念之處。
接受的教育和部隊鐵律止住他腦海里的邪念,陸菲菲心中可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她本來就對程益陽有好感,想跟對方談戀愛。
現在那張輪廓分明的臉擺在眼前,她眼神從對方深邃的眼眸滑到高挺的鼻子,向下是她不久前一觸即離的薄唇,陸菲菲能感覺到程益陽粗悶的呼吸,她也緊張,但忍了忍,見那人沒什么動作,她暗咬牙,山不就我我就山。
程益陽嘴上被她咬的口子發出抗議,他沒管,身前的姑娘發了瘋般舔弄,他是個男人,怎么可能無動于衷,但陸菲菲明顯是想玩玩他,沒有給他名分的打算,那他憑什么要讓她占自己便宜,伸手將人拉開,把人往肩上一抗就走。
陸菲菲眼前發暈,她都那么主動了,這狗男人還矜持什么,氣得她又是錘又是咬的,見程益陽腰間都被她咬破了還沒反應,一時間無奈地撒開手,任由他將自己送回去。
心里生著氣,陸菲菲被放下來后招呼都沒打,冷著臉關上大門,氣呼呼回屋,剛坐到床上就見崔麗珍和李紅梅的床上都沒人,一時間懵了。
這時候渣男賤女已經混一起了,剛才在村頭她聽到的聲音不會是崔麗珍和顧學軍吧,那李紅梅干嘛去了?
還不及細想,陸菲菲起身朝外跑。
“程益陽。”
陸菲菲氣喘吁吁拉住人,“還好你沒走遠,剛才咱們回來的時候不是遇到有人······”
程益陽一把捂住她的嘴,陸菲菲嗚嗚叫著拉他手,眼睛瞪他,你干嘛不讓我說話?
“有人做什么?”一道熟悉的男音響起,“程益陽,注意你的行為,你捂人家嘴干嘛,撒開!”
陸菲菲動作停下,看過去,不認識,眼神看向程益陽,這人誰啊。
程益陽放開手,挑起眉,沒事,別怕。
“你倆眉來眼去的干嘛?”周華強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這兩人小動作太熟悉了,看得他心里擔心程益陽是不是背著他做什么壞事了。
“先別說這些了,現在重要的是快去找人來,程益陽,我覺得剛才咱們聽到的動靜應該是我熟悉的人搞出來的,咱們快去喊人揭穿他們的奸情。”
程益陽沒動,思索片刻,看向周華強。
“看我干嘛?”
——
程益陽將人送回去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沒有一點睡意,腦海里不時浮現女孩飽滿的唇瓣一張一合,兩只小手按著他的肩膀越靠越近,呼吸間香氣霸道地擠入肺腑,棉花的觸感剛碰到就遠離,讓人忍不住追上去,將其徹底打開占據。
她的吻和她一樣讓人著迷。
她就是個魔鬼!
程益陽得出最后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