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帶回主院時,已經是后半夜了。
顧玉容看著受傷的宋麟,嚇得驚叫出聲,忙喊來大夫幫他包扎。
還好刀傷不深,未傷及筋骨。
若再深半分,宋麟的右手便徹底廢了。
“在賭坊買醉,欠錢不還,像什么話?傳出去,將軍府的臉都要被你丟光了!”宋子豫惱怒。
顧玉容心疼道:“將軍就別說麟兒了,他傷得這么重…”
“他這么不成器,都是你慣的!”
宋子豫一氣之下,脫口道。
“就連姜綰那個毒婦,都能將宋鈺教得出類拔萃,你卻…你也該好好管教兒子才是!”
“將軍是說,我們的麟兒不如那個小雜種?”
顧玉容被戳到痛處,激動道。
“若不是母親搶走麟兒,我何至于照顧不到他,讓他遭這些罪?”
“阿容,我不是這個意思。”
宋子豫嘆了口氣。
“這樣吧,我會和母親說,讓你親自教養麟兒。”
“春獵將近,這兩天你好好教他規矩,不能讓他再闖禍了。”
他指著門口站著的護衛。
“他叫沈辭,武功高超,我準備讓他教麟兒學武,爭取讓他在春獵上嶄露頭角。”
“是,都聽你的安排。”
顧玉容心中舒服了許多。
見宋子豫消了氣,又笑著上前,柔聲試探道。
“阿豫,皇商一事,你能不能…”
“此事已定,連太子殿下都頗為贊許,太子這一高興,說不定會推薦我掌管巡防營,這可是宋家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