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他在開車,但又沒有證據。
推開他就要走,卻被拉回。
跌進他懷里。
“燕綏,皮癢了是吧?今天理論課背了嗎?練習做了嗎?”
他笑意盈盈望向我。
突然吻上我的額頭。
“姐姐,今天就饒我一次吧。”
“我今天,真的很開心。”
“有冠軍,有你。”
我把他的黑卡放在他手里。
他卻急了。
“姐姐,收了我的定聘,就不能反悔了。”
“傻小子,說什么呢?姐姐簽你,又不是因為這張卡。”
他眼睛忽閃忽閃亮起來。
呼吸都放緩了。
“那是因為什么?”
我敲了下他腦殼,噗嗤笑出來。
我早就認出來,在三年前,鼓勵傅硯深時,順手帶上的少年。
那時,燕綏也初接觸賽車。
可他如何努力,都無法經過考核。
在考核場上,我告訴他,只要肯努力,總有贏的一天。
一晃三年,昔日的少年,超越了心中無法跨越的山海。
一往無前。
“因為我相信你有無限可能性。”
“燕綏,下一場比賽,我在冠軍獎臺上等著你。”
“姐姐,如果我衛(wèi)冕冠軍,你可不可以和我在一起?”
我笑笑。
未來的事,誰知道呢。
但我相信,每個人都會活出自己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