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和翊好心去扶她起身,被她躲開。
“我犯了錯,若是求不到主子原諒,唯有一死……”幾個丫鬟手忙腳亂進屋中給沈煦止血。
她疑惑:“好端端的,你說誰膽子這么大,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悄聲無息的割了沈煦的舌頭?”“或許,和你說的話有關。
”“我說的話?”回憶了一下剛剛說過的話,她一拍腦袋,頓時恍然大悟。
前腳她剛說沈煦或許是被陷害,后腳抱秋就跑出來說他舌頭被割了。
“你不覺得太巧了嗎,或許是你的話讓真兇感到威脅。
并且,沈御一直在想方設法趕我們走。
”“可沈御剛剛就在我們面前,一舉一動都落在我們眼中,斷然無法做到這種事。
更何況沈府中有什么人能做到并全身而退呢?”萬俟肆沉默不語,嘴角扯起冷意。
“問你也是白問。
”她沒好氣道。
入夜,繁星點點。
徐氏坐在床榻上梳著頭發,她的兩個丫鬟剛剛離開。
“我不是說我要休息了嗎……你們怎么來了?”她本以為是兩個丫鬟又回來了,抬頭詢問時才發現是誰。
虞和翊柔聲道:“徐姨,來找你問些事情。
”“是關于沈煦的吧,今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沈煦被人割了舌頭。
你們不必懷疑我,那時我壓根不在沈府,我的親朋可以作證。
不過真兇倒是狠心,連孩童都不放過。
”“徐姨,和下午的事無關,你種過罌粟花嗎?”“罌粟花?”徐氏搖搖頭,臉上的疑惑不似作假。
萬俟肆神情不耐,開門見山:“我懶得同你拐彎抹角,罌粟花是你種來害沈煦的嗎?”他抬眸,眸子猶如無形的利刃,壓迫十足。
銀劍不由分說地抵在徐氏脖子上。
“你們這是……”徐氏瞳孔猛地放大,臉色瞬間變得驚恐起來。
“師兄,你別嚇人。
”虞和翊撥開銀劍。
她走進屋中,踮起腳拿下墻上掛的干花,折出其中一支。
“這便是罌粟花,若你不知情,這支花又是從何而來?”“徐姨,后花園種的罌粟花,是否和你有關?”“這些干花都是老爺送給我的……你們去了老爺的后花園?”徐氏瞪大雙眼,抬高音量,“后花園的路早已被堵住,你們是怎么進去的?”“你都知道些什么?后花園的路為何被堵,里面的花又是誰種的?”虞和翊抬眸,目光犀利。
“這是老爺的事,我沒有了解過……老爺禁止有人在府中討論后花園,我們都當那地方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