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殘對衛淵道:“衛淵,我俏你媽!”
地缺也笑道:“衛淵你就是個狗娘養的!”
緊接著一群東廠太監,爭先恐后地對著衛淵罵娘。
汪滕笑得那叫一個開心:“看吧,還他媽說老子的弟兄們是衛淵的人,也不知道那傻操的朱思勃咋想出來的弱智話。”
吃著糊塌子的衛淵,對喜順小聲問道:“給解藥的時候快到了嗎?”
“對,就在今晚!”
“吩咐下去,下次給解藥時,讓這群沒蛋的玩意,連根都切了,還必須剜出坑,拔掉三根手指的指甲,自己抽自己大嘴巴,不抽掉八顆牙不能停。”
“明白!”
喜順惡狠狠地瞪了東廠太監們一眼,把這些人囂張的模樣全部記下。
汪滕大大咧咧地坐下,把大內密探的令牌往桌子上一拍,對衛淵調戲的道。
“咋地?罵你不服?你督天司本來人就少,現在更有一大半留在江南、雍州維持秩序,如今的督天司,那雞毛和我東廠斗!”
“不拿雞毛可以拿雞蛋和東廠斗,因為你們沒蛋!”
一群東廠太監罵衛淵,可僅僅被衛淵一句話說中了痛點,事實宛如利箭,直挺挺刺進太監們的肋條子……
“衛淵你欺人太甚,老子要給你斬了!”
汪滕氣得就要拔劍,對一旁天殘地缺使眼色:“拉我,快點拉我!”
“你也不是粑粑,誰敢拉你?”
衛淵笑著搖頭,看著拔劍被東廠太監抱住的汪滕,就宛如看跳梁小丑,一場鬧劇。
良久后,汪滕滿頭是汗地走過來,坐在衛淵身前。
“這次放過你,咱們談談弄朱思勃的事……”
衛淵欣慰地點點頭:“長大了,知道談判前先給對方下馬威,可這點小技巧讓你用得稀里嘩啦,慘不忍睹。”
汪滕擺擺手,所有東廠太監手牽手把衛淵與汪滕圈起來,防止別人偷聽他們的談話。
“我調查清楚了,朱思勃因為太久沒碰娘們,所以回宮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然后吃肉,再然后就是威脅宮女陪睡。”
“別看汪滕傻逼,東廠這群暗衛還是有些本事的。”
衛淵心中暗道,對汪滕笑著點點頭:“所以你準備怎么弄?”
“畢竟是南昭帝身邊的大紅人,真弄死他我也不敢,但可以把他弄痿!”
“此話怎講?”
汪滕小心翼翼地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這里面是大衰痿藥,只要男人的命根子碰上,這輩子就起不來了,我在狗身上試驗過,在人身上沒有,畢竟我手下都是東廠的人,你懂……”
“哦?你是想讓我找手下試藥?”
衛淵一愣,他的醫術領先現代社會一千多年,可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種藥,當然太監因為缺少點東西,所以心里都變態,他們手里你有這種藥也說不定……”
衛淵拿起小瓷瓶,看向糜天禾,后者嚇得跪在地上:“主公,我還沒兒子呢,我就是經常去天上人間喝花酒不給錢,但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沒說拿你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