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贊他早就知道衛淵偷偷養兵,但沒想到這狗東西不光光養私兵,還把控了大魏兵器、糧食、服裝……可以說衣食住行除了房子沒碰,其他都被他壟斷了。
“大魏蛀蟲是門閥世家,以及南昭帝的傻逼騷操作,我的這些都是從那些門閥世家手里搶來的。”
衛淵別有深意地看著松贊:“我之前問過你一件事,現在再問你一遍,你感覺我衛某人和匈奴王阿提拉誰更強!”
“這……五五分吧。”
衛淵笑道:“所以你不準備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松贊表情猶豫,最后指向東北方向,而后留下屬于衛淵的黃金火急火燎地讓吐蕃士兵趕車離開。
隨著松贊離開,糜天禾與公孫瑾從城門后走出來,對衛淵拱手道:“主公,剛剛松贊為何看向東北方,那是北幽關的所在!”
衛淵點點頭:“這是松贊給自己留的一條活路,果然這狗東西之前是想吃四家,然后順便給我下了個套!”
公孫瑾不停地眨眼睛,可以看到他的額頭出現豆大的汗珠,如今年過京城正是冷的時候,所以屢屢蒸氣從公孫瑾的腦袋往上冒。
衛淵將頭頂海龍帽子摘下,待在公孫瑾腦袋上,怕他這軍師身子骨弱,被凍病了。
不一會,公孫瑾抬起頭,忽然發現自己腦袋上的帽子,對衛淵感激地笑了笑,用唇語對衛淵道。
“主公,無論我想出了三十條路線,可我無論如何分析,匈奴王攻打天竺都是最佳的選擇!”
一直看著公孫瑾嘴唇的糜天禾出言道:“別忘了,阿提拉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草原和北冥關都有他的仇人,以及匈奴數百年的堅持,攻破北幽關!”
公孫瑾再次宛如老僧入定,隨即抬頭對衛淵用唇語道:“主公還是不對,匈奴大軍千里迢迢跋山涉水攻打北幽關,可他剛剛攻打下來的波斯帝國就必須放棄,否則將會遭到天竺帝國的偷襲,畢竟唇亡齒寒的道理,天竺還是很清楚的。”
“只要他占據草原,以匈奴王的威名一統草原,然后兵多將廣的他,早晚會打到天竺……”
“如果天竺帝國在匈奴兵力空虛時,配合波斯帝國的民間力量,把波斯境內匈奴趕走,面對天竺與波斯聯手,匈奴王很難重新拿下波斯帝國,畢竟之前是因為天竺內亂無暇分身去幫忙。”
衛淵目光看向糜天禾:“這匈奴王阿提拉我沒接觸過,但可以肯定一點,這家伙不是英雄,而是個不擇手段的梟雄,其他在歐羅巴的出生風格上來看,其陰損壞的程度不弱于朱思勃,那么天禾,如果你是阿提拉你會如何做?”
“兵分兩路,一路攻打天竺拖住他們,一路跋山涉水從沙俄進入北方草原……”
說到這糜天禾撓了撓頭:“但也不對,因為天竺將士雖戰力拉胯,可畢竟是個龐大的帝國,匈奴王分出來的兵馬少了沒用,分出多了又很難打過草原這些部落……”
啪~
公孫瑾猛的一拍巴掌:“阿巴,阿巴!”
“瑾,冷靜點,用唇語說……”
公孫瑾平復一下精神,然后對衛淵用唇語道:“如果匈奴王聯合松贊為首那些東南亞小國攻打天竺呢?這樣他就可以出動少量的兵馬,虛張聲勢攻打天竺,別忘了這些小國都被主公你洗劫一番,現在可以說窮得揭不開鍋了。”
“這時候匈奴王拿出足夠的誠意,而且就是讓他們虛張聲勢,出工不出力,估計這些目光短淺的小國國王都會答應。”
衛淵點點頭:“而且天竺會怕了他們的虛張聲勢,故而給我天大好處讓我派兵增援,到時候北幽關兵力空虛,這也是一招調虎離山!”
糜天禾怒罵道:“媽的,明明是一個四肢發達的草原套馬的漢子,為啥陰謀詭計這么多?”
“別忘了海東青也是草原漢子,江玉餌、羅天寶還是我大魏之人……所以千萬不要用地域刻板印象其他人,這樣會吃大虧!”
衛淵話音剛落,糜天禾便左右看看,小聲道:“主公,松贊拿了這么多物資,咱們不截下?”
衛淵陰冷的一笑:“我最喜歡的就是黑吃黑,所以當然得劫,你放心吧,人我都安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