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把臉拿了開來,用手指彈了彈魚缸,于是小亞瑟憤怒的抱著尾巴把自己的臉擋起來。咕嘟嘟吐出幾個泡泡來。
現(xiàn)在想來,奧斯頓不免有點后悔,小人魚開智極早,當時肯定是想要親近他,而他卻只覺得好玩,只要亞瑟小嘴巴一撅,他就用手彈玻璃缸,制造出聲音之后,總是會看到氣呼呼的小亞瑟抱著魚尾巴,咕嚕嚕吐泡泡。
再后來,李杰明帶著亞瑟就失蹤了,他卻在沒有機會看到那條氣的用尾巴把自己臉擋起來,咕嘟嘟吐泡泡的小家伙了。
“奧斯頓。”
查爾斯叫了他幾聲,大白天走神的國防部長實在少見。”亞瑟已經(jīng)走了。”
奧斯頓無力的坐下:”
真令人擔憂。”
“亞瑟并不是小孩。他早就長大了。而且是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樣未來的成年人魚……”查爾斯提醒奧斯頓。
亞瑟回到工作的辦公室,四處處長還站在那里:“讓你說的都說了吧!”
亞瑟冷冷瞥了一眼自己的上司:“當然,長官!”
四處處長松了一口氣,離開了他們辦公的地方。
阿茲卡爾立刻湊了上來:“隊長,那名士兵在審訊室,只是很奇怪。”
“走,看看去。”亞瑟說。
透過一層合金玻璃,亞瑟看到由一個四面都是黑色金屬的包圍的空間,而空間內(nèi)墻壁透著微藍的昏沉光線,被審訊的士兵,一臉莫名其妙的神情。
“我說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整個過程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等我明白過來的時候,羅列中校已經(jīng)死了,明明就是他奪了我的武器zisha死的。”士兵叫囂著。
他的雙手被拷著,手銬之間電流閃動。
無論馬洛禮問他什么樣的問題,他反復回答的都是同樣的話。
亞瑟站在審訊室外看了一會兒。
“自白藥劑用了嗎?”亞瑟問。
“用了,還是什么都問不出來。”阿茲卡爾在亞瑟身邊說道。
亞瑟皺眉,他伸手摸著自己的口袋,可是他想起他是剛剛從家里出來,于是,亞瑟只好對著阿茲卡爾活動了下中指跟食指。
阿茲卡爾立刻從自己口袋里掏出煙來,遞給亞瑟,順便給亞瑟把煙點上了。
亞瑟叼著煙,這才說:“看來這個士兵并沒有撒謊,按照他的口供來看,他完全不記得羅列中校是怎么奪了他的武器開槍zisha的。可是羅列中校為什么早不zisha,偏偏是被押解的過程之中zisha,而且死前他的表情變化不像是那種已經(jīng)計劃要zisha的人。監(jiān)控記錄他奪取武器的過程之中,眼睛始終是看著那名士兵的。”
無論是阿茲卡爾,還是馬洛禮,柏森,都犯了愁,亞瑟說的沒錯,這一切之間相互矛盾。
亞瑟抽完整根煙,這才把煙蒂在合金玻璃前碾滅:“明面上來看,死去的羅列中校,看到了我們沒看到的東西,而這個士兵卻沒有當時的記憶。”
阿茲卡爾使勁抓頭:“隊長,難道是羅列中校有精神病把那名士兵看成了什么仇家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