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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犯人不開口？陳平川：讓我試試（第2頁）

滿朝文武，面面相覷，沒有人敢多說一個字。

……

退朝后，御書房內(nèi)。

景帝頹然地癱坐在龍椅上，面前站著張廷玉和陳平川二人。

他臉上滿是疲憊與歉疚，看著陳平川，嘴唇動了動，聲音沙啞。

“愛卿……你放心，朕……朕一定會去說服母后的！”

只是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沒有半分底氣。

陳平川能說什么？只能默默點(diǎn)頭。

皇上硬不起來，他的計策再好，也無用武之地。

沉默片刻，景帝轉(zhuǎn)而問向張廷玉：“刺殺狀元一案，審得如何了？那名活口，可曾招供？”

張廷玉躬身回稟，神色黯然：“回陛下，那刺客嘴硬得很，刑部用盡了酷刑，他只字不吐，就是不肯招出幕后主使。”

景帝眼中最后一點(diǎn)光亮，也徹底黯淡了下去。

沒有口供，他就無法名正言順地對梁越發(fā)難。

“那就斬了吧……”

一直沉默的陳平川，忽然開了口。

“陛下。可否讓臣，再去審一審那名刺客？”

這刺客是重要的人證，就這么稀里糊涂地殺了，實(shí)在可惜。

景帝和張廷玉同時一愣，都朝他看了過來。

陳平川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又帶著掌控全局的自信：“或許，臣有辦法讓他開口。”

……

天牢深處，是另一方人間。

這里沒有日月，只有墻壁上貪婪燃燒的火把，將濕漉漉的石壁映照出一片油膩的昏黃。

陳平川手持景帝親筆手諭，跟在面色凝重的張廷玉身后。

刑部侍郎在前引路，腳步發(fā)出的“吧嗒”聲在幽深的地道里回響，顯得格外空洞。

一道道沉重的鐵門在他們身后“哐當(dāng)”鎖上，仿佛是地府的關(guān)隘，每過一重，便離陽世更遠(yuǎn)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