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是動心的,可如今眼下又不能夠再次辭隱眼前,將那錢奪回來。
“員外到底與我要談什么樣的生意?自從進來后便一言不發,又是員外沒有那個…我還有些要事。”
“我讓你走了嗎?”
他甚至都不曾挪動桌椅,那雙眼睛在死死的落在已經要起身的沈綏身上時。
實在是讓他感受到了無比的害怕。
他立馬坐了下來,神色之中也有幾分后怕。
“是我太心急了。”
他忘了,眼前的這位…可是燕王身旁的侍衛若真動起手來,誰能打得過他。
“這個酒樓,是我家主子送你的,從此,你就是這酒樓的主人。”
“這酒樓…是給我買的?”
沈綏有些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
這酒樓可是在京城最繁華的地界。
若是他轉手將這地契一賣,就算是…會賤賣幾分,但他也是實打實的,在其中賺了不少錢。
沈綏并不相信他們主仆能有這樣好的心思。
“你那日已經見過我家主人,自然應該知道我家主人的身份,主人說了,只要你…”
他盯著眼前的男人。
“少往蘇小姐那邊跑上兩趟,你想要什么,主人都可以滿足你,但是如果你非要作死,那也就別怪我家主人成全你。”
沈綏原本去討好蘇喜。
也不僅僅只是為了蘇喜手中的那三瓜兩棗。
是因為他回去過后,特意在京城之中游走許久。
才確定了那日同她一起出現在蘇喜院中的二人身份。
一個雖是當今天子的私生子,可卻是剛剛被接回來,甚是受寵。
一個是丞相府的少爺,所以早些年因私事離家,可卻始終都是張家的繼承人。
這二人的身份。
只要他一直扒著蘇喜不放。
他們為了轉變蘇喜的目光,便只能一味的拿錢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