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換好衣服,拿上他準備的宵夜就溜了出去。在離我們家不遠的一個破廟里,他點了根蠟燭讓我欣賞他找回來的“尸體”。
我從最初的期待和好奇變成了無語和嫌棄,這不就是個稻草人?
“你一下午不知去向就是去做這個稻草人了?你打算把這具稻草人送給沈女士?你不僅把她當瞎子還把她當傻子,她樂意嗎?”
“她樂不樂意我不知道,但我很樂意。”他說著將稻草人轉了個面,稻草人的背后貼了一張紅色的紙符。
“怎么是紅符?”
我們平時捉妖除邪用的都是黃色的紙符,這種紅色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之前也聽說過,但這紅符不是普通的術士能用的,需要道法很深的人才能用。
葉凌淵年紀輕輕的都能用上紅符了?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他不悅地看了我一眼,對我探究的眼神很不滿意。
“你今年貴庚?”我問。
“和你差不多,比你大一點點。”
“大一點點是多少?”我繼續問。
“你今年二十一,比你大一點點就對了,反正不超過這個數。”他說著比了一個二。
“兩歲?”我上下打量他,他這年輕的皮囊下總給我一種老謀深算的感覺,我還以為他可能大我七八歲呢。
他嘴角勾了勾,眼神深沉卻沒有答話。
“到底是幾歲?”
“問這么多打算以身相許了?”他淺笑一聲。
我白了他一眼:“誰要以身相許?要不你以身相許給我唄。”
他沉默了兩秒,“也不是不可以。”
“……”
年紀輕輕的他想什么呢?要抱大腿也應該是找富婆,找我干什么。
“你先說說這稻草人怎么弄。”我言歸正傳。
他也沒有繼續戲弄我,咬破手指在紅符上快速地畫了道符文,手指輕彈之間那稻草人居然就變成了一具“栩栩如生”的尸體,紅符也隱身到了稻草人體內。
“這具尸體能保持七天,七天之后就會恢復原樣,不過那會兒他也應該入土為安了。”葉凌淵道。
我看得目瞪口呆,這簡直太厲害了!
沈女士這么愛她老公,肯定是不會舍得把她老公火化,入土為安的話確實可以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