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解釋了!這件事傅總有自己的打算,總之您快準備一下吧!傅總讓我提醒您精神一點兒。”
電話掛斷了。
聽得出來,吃飯這事應該也是傅華蓮臨時起意。
傅斯年那句提醒讓明毓想起來上一次也是第一次見傅華蓮的情景。
她知道,他家里人沒一個喜歡她的。
所以每個人待她只有表面上的客氣。
傅華蓮直言,她想給侄子找的賢內助根本不是她這樣連獨立生活都成問題的殘廢。
身殘志堅也倒罷了,那段時間剛好是她抑郁癥最嚴重的時候。
傅華蓮罵她沒有精氣神,看見她心情都覺得很糟糕。
那時候明毓能說什么呢,作為一個罪人,只能說她罵得對。
傅華蓮氣得離席了。
半小時后,她撐著傘在路邊等車。
車子到達的時候,輪胎濺起泥濘,明毓全身都是淺色系,向后退了退。
傘身不穩,微微的雨打濕她的肩頭,上車后,傅斯年遞給她一條毛巾。
“謝謝。”
幾天不見了,傅斯年態度好了,也有距離感了。
“暫時不要跟她說離婚的事,陪我演完這幾天就放你走。”
明毓疑惑地問:“真的不告訴他們嗎?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反正他們本來就不喜歡她。
“不能。”
傅斯年著重強調,“我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別廢話,別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