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你干什么!你姑姑已經(jīng)走了!我們不用演了!”
傅斯年給她系安全帶,眉眼冷漠,“這段時間你都要跟我住在一起。如果她突然來家里,你必須在場。”
“你攔住她不就行了嗎!我要回我自己家!”
“你想要什么?開個價,怎么樣你才能乖乖配合我?”
明毓沒說話,她的身子緊貼著副駕駛的椅背,傅斯年俯腰,那張冷峻帥氣的臉離她就不到二十厘米的距離。
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炙熱的鼻息。
“我,我知道了。”她別過頭,“我會配合的。”
傅斯年沒什么反應(yīng),“我不會讓你吃虧的,一天一百萬,住到我姑姑走為止。”
明毓說:“不用給我錢。”
傅斯年面無表情:“你不要也得要,我不想被你賴上。”
明毓:“”
這是要跟她徹底劃清界限的意思吧。
“好。”
到了他們之前住過的婚房,明毓剛下車,遠(yuǎn)處就跌跌撞撞跑過來一個人。
“哥!”
曲優(yōu)一下子摔倒在明毓面前,她死死抓住明毓的輪椅。
“哥,你別趕我走!我不想離開你!”
明毓看看她,又看看傅斯年,一頭霧水。
曲優(yōu)哭得實(shí)在是慘,跪在地上,雙手合十,苦苦地哀求。
傅斯年居高臨下地睨著她,眼里沒有絲毫憐憫。
“我給過你機(jī)會了,要么交代清楚你背著我干了什么,要么以后你離開我身邊。自己想清楚了再跟我開口。”
說完,他從后面推走明毓。
“哥!我真的沒有干什么啊!你不要聽明毓胡說啊!她就是嫉妒你對我的寵愛!我真的什么都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