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斯年不過癮,他從座位下面拿出了一捆逃生繩。
把陸寬的手腕和轎廂綁在一起。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啊!”
陸寬被一腳踹了下去。
疼是顧不上的,他的視線虛浮地望著腳下。
就好像人死后,飄在空中看著下面一樣。
杜英梅直接暈倒了。
傅斯年也一樣把她綁好,扔下去。
兩人吊在上面的樣子被莫連山看到,當即喘不上來氣。
“他瘋了是嗎!開玩笑也得有個度!快把人放下來!”
摩天輪重新啟動。
傅斯年倚著門框,愜意地從高處下來。
兩個年過五十的老人一下來就被推上了救護車。
莫連山忍不住罵他:“你太胡來了,萬一真出了什么事怎么辦!我是讓你嚇唬嚇唬他們,沒讓你拿他們的生命開玩笑!”
傅斯年不以為然,將同意書拍到他身上,“拿著東西邀功去吧。”
莫連山叫住他:“你不跟我去醫院?”
傅斯年冷嗤,“他死不死我根本不在乎,沖他這三年做的事我幫他個忙,別多想。看見他和明毓,我還是惡心。”
說完,他邁著長腿離去,尚敬也在前面的車旁邊等著他。
莫連山看看他,又低頭看看同意書。
遠處的救護車也已經走了。
莫連山給明毓打去電話,“他們簽字了,現在就開始準備手術吧。”
“嗯。”
原本流程是醫生看到同意書才敢進行手術,但現在情況緊急,明毓一接到電話,他們就開始準備了。
“他人呢?”
莫連山:“斯年嗎?他走了。”
明毓心里記下了傅斯年的這個人情。
“山哥,替我謝謝他。”
“行。醫院那邊有任何情況都及時給我打電話。”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