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回來了。”
冷憐瑤也不顧禮儀,直接帶著沈風走了進去。
冷千山見自家女兒回來了,先是愣了愣,旋即驚喜起身,笑呵呵道:
“憐瑤你回家怎么不提前來信說一聲啊,為父要帶人去接你啊。”
冷千山滿眼都是自家的寶貝女兒,全然沒有注意到身旁的沈風。
沈風感到一陣無語,他知道對方這是將自己當成冷憐瑤的仆人了,所以沒有在意。
年輕男子見到冷憐瑤,眼神中滿是癡心與愛慕,驚喜起身:
“憐瑤,又見面了,你更漂亮了。”
冷憐瑤冷冷看向那年輕男子,冷笑道:
“司馬公子,你為何會在我家中?這里不太歡迎你,給我出去。”
這一番話頓時令現(xiàn)在歡樂的氣氛如墜冰窟,眾人皆是感到一陣尷尬。
司馬公子臉上笑容頓時僵硬,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話。
沈風嘴角微微勾起,他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這人的身份和冷憐瑤不高興的原因。
簡單來說就是冷千山為冷憐瑤安排了一樁婚事,未婚夫自然就是這位司馬公子,但冷憐瑤不愿意,所以才會惡語相向。
“憐瑤,司馬公子是客人,更是你未來的夫君,怎能如此說話,這還是待客之道嗎?”
冷千山有些不悅,當即出言為司馬公子鳴不平。
但冷憐瑤不吃這一套,當即對著司馬公子道:
“司馬公子,小女子才疏學淺只不過是一泛泛之輩,配不上公子你,還望你另尋伴侶,至于你與我之間的婚約,那只不過是我父親擅自答應的,我從未答應過。”
司馬公子覺得下不來臺,但又不想接冷憐瑤的話,于是只得向冷千山投去求助的眼神。
冷千山咳嗽了兩聲,當即拿出作為父親的威壓,低聲喝道:
“憐瑤!此事容不得你胡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去佛心宮修煉不歸家的事情為父可以不管你,但你的下半生絕對要有所保證,不能跟著你的那些同門一起當尼姑!”
冷憐瑤冷笑一聲,淡淡道:
“我何時說過我要當尼姑了?進了佛心宮不代表就不能有伴侶,師父師叔他們之所以如此只不過是早就忘卻了俗世情愛而已,既然父親你想要保證,那我便給你保證。”
冷千山面色一喜,還以為是女兒終于開竅回心轉(zhuǎn)意了。
卻不料冷憐瑤接下來的這一番話,差點驚掉了他的眼珠子。
只見冷憐瑤一把將身旁的沈風推了出來,摟住他的胳膊,昂首道:
“他便是我的夫君,白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