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動了,剛剛轉頭的那一瞬間仿佛耗光了他所有勇氣,看著近在眼前的且柯他有些笨拙地放緩步子,不知道又跟著女孩走了多久,他終于再次被她逮到了。
“你到底想干嘛,跟了我那么久?”
少年面上不耐,修長的五指緊握著,是一副防備的姿態。
且柯才穿過來,記憶中原主的家好像在梧桐里,于是隨機挑選了一位幸運路人問路,可一問就問到了個神經病,帶她繞了這么久不說,被拆穿了也無動于衷,跟塊硬木頭一樣。
就在她又要準備拋棄他找尋下一位幸運路人的時候他終于出聲了。
“我可以導航,很快的。”
可能是太熱了的緣故,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啞,低沉的聲音落在耳中,且柯自然是找不到手機才找路人問路的,索性點了點頭。
且柯這時終于拾起了被拋在腦后的謹慎,離前面的男人稍微遠了些,如果碰到不對勁的地方還能反應過來。
光線將兩人的影子拉長,且柯踩著腳下炸起幾根毛的腦袋的影子走著。
他想到這不由得一笑,麥色手臂青筋纏繞,喉嚨吞咽兩下,隨即是濃濃的滿足感。
她那時沒有怕他,是不是對他有好感啊。
而那邊正在被念叨的且柯皺著眉頭翻了個身,咕噥了兩聲便又睡了過去。
——
男人從椅子上站起,發出呲啦一聲,刺耳極了。
且柯從不讓他打掃她的屋子,但神經大條的她卻從沒鎖過門,這也方便了男人過于放肆的舉動。
低沉的嗚咽聲,好似野獸幼崽含著母親rutou發出的滿足聲。
尺寸夸張的雞巴興奮得彈跳著,上面蓋著一件裙子,是且柯的校服,藏青色的布料被shi潤的前液洇shi,卻因為過于深的顏色看不出一點痕跡。
校服是被洗過的,殘存的味道淡得可憐,他抬頭望向少女昨天還睡過的大床。
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他現在頗有些望梅止渴的意味。
身形夸張的男人窩在墻角擼弄著身下肉莖,俊秀的面龐滾下汗珠,額發帖著皮膚,很是色氣。
貪婪的眼神死死盯著仿佛還有溫熱痕跡的床。
聞一下,就聞一下,應該沒有關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