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床上拼命跟他撕扯,想要擺脫他的糾纏。
但是,傅靳琛早就被她一次次刺激到失了理智。
心里和身體,只想將倔強的她全部占盡。
甚至帶著一種毀滅式的不管不顧。
宋晩越是厭惡他的碰觸,越是讓他發瘋的不可控。
最后還是被他強行要了。
可期間,沒有一絲愉悅。
她厭惡的在他胳膊上咬出了牙印,在他肩背上也撓出了一道道血痕。
事后,他穿上衣服,站在床邊,望著床上攏著被子,麻木的連看他一眼都覺得厭惡的妻子:“阿晩,如果那夜,我真的溺死在那條湖里的話,你還會要這個孩子嗎?”
宋晩額頭上還沁著薄汗,臉頰上的潮紅和熱度,對她而言都是一種羞辱。
她側身躺著,將臉埋在枕頭里,滿眼恨意的瞪著他,回了他兩個無比冰冷的字眼:“不會。”
男人扯唇,嘲諷地笑了笑,“你恨我,怨我,連帶著不喜歡這個孩子嗎?我們之間的戰爭不該牽扯到一個無辜的孩子,這是我們的孩子,你忍心不要他?”
宋晩閉上眼睛,說著最怨毒的話:“傅靳琛,跟你有關的一切,都讓我無比厭惡,你的孩子在我肚子里每一天,也讓我厭惡。”
傅靳琛眼底濕熱相沖,卻笑著說:“宋晩,你真t狠心。”
“對,我就是狠心,我是不會生下你的孩子的!”
宋晩受夠了這種壓抑的氣氛,睜開眼睛,坐起身來沖他吼。
砰一聲響。
面前的茶幾被男人踹飛到墻上。
他氣得直接瘋了。
宋晩起初嚇了一跳,往床內側躲了躲。
但是,很快就又平靜了下來。
好像現在對他的脾氣已經免疫了。
好長一段時間內,她始終冷靜,不吵不鬧。
傅靳琛重新拿了一套干凈的衣服放在床上,然后,靜靜地看著她:“阿晩,你贏了,我們離婚吧,等出院后就去辦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