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鮑永新還多五十文。
薛文究大喜,連忙撣了撣衣服,躬身道:“多謝老爺。”
薛文究到底是讀書人,要點面子,沒跪下去。
王通看向第三個人:“楊大力,你看守糧食、抓捕叛徒有功,以后每個月一百五十文的工錢。”
楊大力沒有鮑永新和薛文究的大喜,只是沉沉點了下頭:“多謝老爺。”
其他奴仆都伸長脖子等著點名,但王通只點了這三個就結束了。
“不用羨慕他們?nèi)齻€,只要你們好好干,都會有,甚至比他們更多。”王通道。
“是,老爺。”
奴仆們大聲喊道。
他們對未來的生活突然多了些希望。
“好了,楊大力帶人把糧食搬到糧庫去,然后就散了,該做什么做什么。明日卯時初(早晨六點),都到這里集合,遲到者罰。解散。”王通道。
眾人紛紛散開,都興奮的去挑選自己住的房間。
薛文究帶著毛書偉、錢子睿去登記造冊。
楊大力喊了幾個人幫他搬運糧食。
王通轉(zhuǎn)身往家走去。
他在考慮,等一切步入正軌,就把家搬到營區(qū)里。
在外面始終沒有安全感。
“有獎有罰,做的不錯。”
陳宏攔住王通,語氣里都是贊賞。
“我還以為先生會覺得我太過兇殘,直接把人吊死了。那些村民見了我都繞著走,不敢說話。”王通道。
“呵。”
陳宏輕笑,道:“背主之人,人人得而誅之。他們在逃跑的時候就該明白這個結果。你沒派人追捕他們已經(jīng)是格外開恩了,還敢回來,不殺他們?nèi)绾瘟⑼俊?/p>
如果放了這兩個人,那以后人人都敢效仿了,反正沒有后果。
王通詫異道:“看來先生不是迂腐的人。”
陳宏搖頭道:“迂腐的相對而言。你叫我一聲先生,教過束脩,我自然把我能教你的都教你。你記住。”
陳宏的聲音突然嚴厲:“仆人始終是仆人,你可以對他們好,但絕對不能太好,明白?”
王通微微頷首:“我明白先生的意思。”
治家和治軍一樣,賞罰分明就夠了。
至于別的,不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