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還是不賭?”
安息看了一眼蜷縮在墻邊的少年,伸手朝著白衣道。
“靈息水。”
白衣遲疑了一下,還是將一個白瓷瓶扔到了安息手中。
“喂你哥哥喝一口,他身上的傷勢能夠緩解一下。”
女孩聽話照做,安息才將目光看向了卦師的身上。
“你就是這么對待兩個孩子的?”
安息的話,讓卦師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
“小子,你可真把道爺給逗樂了。”
“你以為我們在什么地方?在現(xiàn)實世界嗎?這是操蛋的‘回響’事件里,收齊你那點該死的圣母心吧。”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妖魔鬼怪變成孩子的樣子,你就不動手了?那你這圣母活該去死,道爺我可沒這個心思。”
說話的時候,卦師沒有注意到,在房間轉角二樓的竹梯位置,一雙漆黑泛黃的眸子里滿是兇光。
卦師顯然是認為,自己一番話語,已經足夠教育眼前這個還帶著幾分圣母的新人了。
肥碩的手掌,拍了拍安息的肩膀。
“別怪道爺說話難聽,想在這事件里活下去,心不狠不行,道爺我以前,也是個見不得作惡的善心人。”
“現(xiàn)在,呵……”
卦師的話沒說完,一聲野獸一般的咆哮,突然從樓梯轉角位置爆發(fā)了出來。
巨大的身形,遠比少年要恐怖的多。
腥臭沾滿了黏液的身體,從安息身側躍過,帶著恐怖的勁風,直接將安息的身形推開。
白衣眼中猛然爆發(fā)了一陣精光。
“找死!”
聲若驚雷,下一刻白衣一只手,抓在了卦師的衣領上。
即便是白衣的反應足夠快。
卦師胸口扔就被那巨大魚人抓下了一片血肉。
“咔嚓!咔嚓!”
巨大魚人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血肉甩到了口中,眼中更是泛起了猩紅。
“媽的,什么鬼東西,敢傷道爺我!”
卦師臉上的肥肉氣的亂顫。
要不是白衣出手夠快的話,今天不說交代在這,少不了也要丟一大塊肉。
憤怒之下,卦師從懷中揣出一把銅錢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