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已經心灰意冷。
“好,隨你們吧。”然后轉身進了馬車。
城墻之上。
厲寧深吸了一口氣:“呵呵,明日一早,我們就贏了。”
“老九,喊!”
厲九一臉苦澀:“少爺,要不換個人呢?這么大的地方,這么空,要讓十幾萬人聽到,我就算是頭驢,也總有叫累的時候吧?”
“關鍵時候掉鏈子!”
“什么鏈子?”厲九詢問。
“栓驢的鏈子。”厲寧一把搶過了那個臨時的喇叭,然后遞給了太史涂:“給你鏈子,不是給你驢……”
太史涂看了一眼厲九。
厲九:“你看我干什么?”
太史涂尷尬地咳嗽了兩聲,然后對著寒國大軍喊道:“我們厲大人說了,只給諸位一個晚上的時間思考,只要脫下鎧甲,放下兵器,便可活命。”
“否則明日一早,一個不留!”
白狼王用力拍手:“厲寧,你再次讓本王刮目相看啊,就這么幾首曲子,就贏了這本該是血流成河的一戰!”
“妙啊!”
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策。
厲寧看著那條冰封的渾水河:“這條河里的冤魂太多了,不能再多了,河里的魚吃慣了人肉,喝慣了人血,是要成精的。”
“你怕魚成精?”白狼王挑著眉毛。
厲寧輕笑一聲,意味深長地道:“我怕人成精。”
……
入夜。
寒軍毫無進攻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