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寬心,等孩子出生后叫他爸爸,他就心軟了。」
林秋月卻很不放心,眉頭一直皺著沒松開過:
「我剛查了他的帳,他那么扣的人,居然把錢都花光了。」
林母一副早有預料的模樣,冷哼一聲:
「一看就是知道你公司出事了,怕你找他要錢,提防著你呢。」
「結果沒想到,公司只是小問題,很快就解決了,他這才舔著臉回來了。」
林秋月當然知道,我愛她大于愛錢,要不然不可能把三個愿望都送給了她。
她眼神堅定的反駁道:
「不會的,在我最苦的時候他都跟著我,把所有錢都交給我,不可能會提防著我。」
「應該就是太難受了,發泄一下。」
林母不知情,鄙夷道:
「你呀就是太心軟了,天下哪個男人不是結婚后就把錢都上交了的。」
林秋月摟著她,想到以前的事,冷峻的神情柔和了不少:
「可當年您出車禍,我又忙著公司的事,是他忙前忙后一個人伺候你。」
「這一點,旁人就比不過他。」
可林母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傻孩子,他只是做到了一個贅婿的本分,換做任何一個人,都只會比他做的更好。」
「聽媽一句勸,你都懷上浩明的孩子了,趁早跟他離了。」
「以后有浩明幫你管著公司,你也能輕松些。」
「不像這個廢物,就知道洗衣做飯,窩囊廢,一點本事都沒有。」
聞言,林秋月非但沒有認同,還首次對她最愛的母親冷了臉:
「媽,我不可能和他離婚的,以后你也別再提。」
林秋月當然舍不得和我離婚,更怕我走了她一無所有。
林母還想說些什么,忽然眼角余光瞥到我,輕蔑的嗤笑一聲:
「現在還學會偷聽了,窮人就是毛病多。」
撞見我,林秋月有些尷尬的拉了林母一把:「少說兩句。」
被她警告過,林母這才收斂了一些,可還是對著我鼻孔朝天:
「今天的洗腳水怎么還沒端來。」
以前,我每天都精心伺候她們,只因為林秋月冰冷高傲。
為了讓她愛上我,我是有求必應,像個仆人一樣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