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這種僵持不下的情況下,她覺得還是得提醒靳擎嶼一句,他們本來就不是什么恩愛夫妻。
靳擎嶼并不接姜星杳的話,他順手從懷里拿出一個紅絲絨盒子,擺到姜星杳面前:“早上看你把婚戒摘了,那個款式是有些舊了,這個給你?!?/p>
婚戒…
紅絲絨盒子打開,鉆戒上幾乎與她指甲般碩大的鉆石亮的幾乎要晃瞎姜星杳的眼睛。
又好像能倒映出他現在驚愕的模樣。
自從她與靳擎嶼結婚之后,婚戒是從來不離手的。
但是昨天洗澡的時侯,她順手就把婚戒放在了洗手臺上。
早上靳擎嶼進臥室給她送過牛奶,他應該是那個時候注意到的。
(請)
n
老公和妹妹的孩子,我該叫什么
姜星杳有些木,靳擎嶼直接拿過了她的左手,將婚戒套在了無名指上。
冰涼的觸感傳來,戒指與她的手指幾乎嚴實合縫,沒有一點空隙。
心頭升起幾分異樣的酸澀,姜星杳想起當初他們結婚的時候。
明明在婚禮之前,他們甚至沒能見過面,可是他一手準備的婚戒卻能很合適的戴在她手上。
那時候,差一點兒,她就覺得靳擎嶼也在意她了。
可事實是,身為帝都第一財團,靳氏如今的掌門人,他想知道一個女人的尺寸,其實根本不用自己費心,只需要隨便吩咐別人去辦就是。
就像現在…
姜星杳笑笑:“真是好合適的戒指,靳總是不是又該自我感動了?可是我不喜歡鉆石啊?!?/p>
伸手摘下那枚還沒暖熱的戒指,姜星杳直接拋回到靳擎嶼那里:“不管你為什么不愿意離婚,這婚我都離定了,靳總別在我身上費心思了。”
鉆戒砸在靳擎嶼的胸口上,又墜到地上,發出哐當一聲悶響。
姜星杳抬腳就要越過他離開,男人卻忽然長臂一身,直接將她的腰箍了過來,身子撞在他胸口上,烏木香灌進鼻腔,姜星杳腦袋都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