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剛剛禮數(shù)有失,望陛下和太子贖罪?!?/p>
景慈和蕭元連忙下樓去扶。
”快快免禮,我早說了你無需行這些禮節(jié)?!?/p>
“是啊,太傅,您不用行禮的?!?/p>
路知遙拿出身后的一個食盒回到:“臣本要給陛下送湯,但聽說陛下在觀星臺,就送來了?!?/p>
景慈看著他手里的食盒心里一緊,脫下自己的披風給他披上:“你身子虛弱,何苦跑這么一趟?”
蕭元倒是氣鼓鼓:“太傅的心里就只有母后,元兒怎么沒有喝湯的份兒"
這一句話說的兩個大人都不好意思起來。
蕭庭策看著下方的三人,心里的情緒還是有些控制不住。
他故意開口道:”按照禮法,路太傅沒有資格上觀星臺?!?/p>
路之遙腳步一怔,有些委屈的道:”臣未曾看見鳳君,請贖罪?!?/p>
”行什么禮。你見我都不用,又何須給他行禮?“
景慈直接拉住他繼續(xù)走。
蕭元幫腔道:“觀星臺只不過是一個尋常場所,太傅作為我的老師,自然可以去得,父皇您就別操心了。”
“倘若我不讓呢?”
蕭庭策這時候也執(zhí)拗起來。
“你又發(fā)什么瘋?”
景慈微微皺眉,順手拿起配劍抵在他身上,蕭庭策的心徹底失望下來。
“我只是遵循禮法,有何不妥?”
“你!如今我已繼位,這禮法也是可以改得的!“
景慈拿著劍依舊毫不退讓。
"陛下不必為了我與風君動怒,我身份卑賤,是不可去觀星臺的?!?/p>
身處后方的路之遙悶悶開口道。
這句話徹底讓景慈失去了耐心,她怒喝一聲:“我說去得就去得?!?/p>
只見她將長劍狠狠一扔,推開了面前的蕭庭策,將路之遙帶了過去。
為了一個旁人,她竟然以劍相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也是指責自己。
寒冷的劍光映照著一滴清淚,讓他想起了她上一次為了他拿劍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