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本允眉頭一皺,喝道,你這惡婦,可別怪我下狠手了,說完后他卻不管那兩把飛來的柳葉刀,舉起巨鹿令直接對著那紅衣婦人猛劈過去。
眼看到秦本允來個兩敗俱傷的打法,紅衣婦人大驚,她深知那法令的厲害,想著這要是被他劈中,不死也得身受重傷。
只見她連忙抬手一揮,撤回兩把飛刀,擋在自己前面。
一聲脆響,兩把鋼刀瞬間被擊落在地。真氣逼人,紅衣婦人一個懶驢打滾,逃出三丈之外,這才沒有受傷。
眼看著秦本允反敗為勝,這時候不遠處的齊一方才松了一口氣,不由得點了點頭。他暗想這秦本允兩月未見,法術修為竟然提高了不少。
秦本允擊退紅衣婦人后,眼瞅著黑臉頭陀正拾起他那兩截日月鏟,他眉頭一皺,冷冷的盯著對方卻沒下手。
這時候不遠處的齊一忍不住跺腳,扼腕嘆息,想著這茅山小道士真是太迂腐了。此刻他要是趁機拿起巨鹿令猛劈下去,必然能結果了那黑臉頭陀的性命,誅殺一兇,豈不是替自己解了圍?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時候紅衣婦人抬手一招,兩把柳葉刀又到了她的手上。她低頭一看,那刀刃上蹦出一個大缺口,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只見她慢慢走上前來,又和黑臉頭陀站在一起。
那黑臉頭陀撿起斷掉的法器,惡狠狠的望著紅衣婦人說道:“大姐,這小zazhong還真是有些本事,看來咱們接這個活兒接錯了!”
紅衣婦人陰沉著臉說道:“不錯,原本以為三千兩銀子殺一個小道士,手到擒來,咱們撿了個大便宜,哪知道這家伙不好對付,還折了咱們的法器。”
黑臉頭陀皺著眉頭問道:“這可是虧本的買賣!那,那怎么辦?”
紅衣婦人臉上現出殺氣,冷冷的盯著秦本允說道:“還能怎么辦?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今日必須要結過了他,將那巨鹿令給奪了!”
黑臉頭陀咬著牙點了點頭,惡狠狠的瞪著秦本允。
一聽這話秦本允忍不住皺緊了眉頭,暗想原本以為這二人敗下陣后會知難而退,哪知道卻如此囂張,執意要取他的性命才肯罷休。
此刻他微微皺緊了眉頭,緊緊的盯著黑臉頭陀和紅衣婦人。
二人并肩站著,雙手比劃了兩個奇怪的手勢,嘴里開始嘀咕起來,沒多久那江面上起了一股股陰風,水上泛起漣漪。
接著,只見那浪花越來越大,一浪接著一浪,各種呼嘯聲接踵而至,整個江面都開始沸騰起來一般。
秦本允看得有些呆了,想不通為何這河水突然上漲,波浪也蜂擁而起。
這時候不遠處的齊一已經看得清楚了,原來這黑河二兇雖然僧不僧道不道,修煉的卻是水系法術,能操控江河之水為其所用。
眼下這二人用其他的法器打不過秦本允,只得使出看家本領來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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