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師救我!”成嘉死里逃生,大叫著朝對面的巫姑殿跑去。
等到齊一反應(yīng)過來后抬頭一看,原來是那巫姑大殿之上左邊的黑衣人拿棒槌敲了一下手中鐵缽,不停的發(fā)出嗡嗡的回音。
鐃和缽,都屬于巫家做法事的法器,此刻齊一吃驚不小,沒想到對方以鐵缽之聲,竟然破了自己的云手法術(shù)。
聽成嘉的口氣,那大殿之上的兩個黑衣人,其中一人必然是巫家的圣師后奎,另外一人卻不知是誰。
“拜見圣師!”下方的眾多巫家之徒聽到巫相成嘉的喊叫后,在二長老辛漠的帶領(lǐng)之下連忙躬身做拜,一些地位低下的普通門徒甚至還行了跪拜之禮。
這時那大殿頂上左邊較矮的黑衣人呼的一下飛身而起,落在眾巫家門徒的前面。
“圣師,您總算來了,這小野種想要置我于死地!”見到那黑衣人飛身落下后,成嘉連忙上前訴苦叫屈。
那黑衣人抬起頭來,冷冷的望著齊一。只見他同樣一身黑衣,不過卻是金黃色的袖口和衣邊。
齊一這時候也才看清楚了他的相貌,此人年過七旬,面容如刀削一般扁平,鼻頭卻較大泛著血絲,滿頭銀發(fā),花白胡須長長的垂在xiong前,自帶兇相。
加之他那兩只眼珠子深陷得厲害,抬眼掃視,不由得讓對方感到寒意逼人,背脊發(fā)涼。
那后奎左手上托著的鐵缽大如米升,通體暗黑,里面放著一根粗壯的木槌。道家雖說也有人用這種法器,不過齊一卻沒有見到如此大的鐵缽。
不用說,齊一此刻已知曉此人名叫后奎,乃是巫家的圣師。
圣師并非職務(wù),而是在巫家中,倘若有人做了巫家的巫王,也就是大巫祝,那么大巫祝的師父便可封為“圣師”。
齊一的外公彭奉有兩個弟弟,二弟為卓深,乃是基洪和成嘉之父。三弟為后奎,并非親弟,而是彭奉和卓深之父母收養(yǎng)的義子。
卓深去世較早,等到彭奉做了大巫祝后,便封了后奎為長老。
后來彭奉退隱基洪做了大巫祝,立馬封自己的叔父加師父后奎為圣師,又封了自己的弟弟成嘉為巫相,這便是巫家眾人關(guān)系的由來。
后奎從房頂飛身下來后,緊緊的盯著齊一打量。齊一也打量了他幾眼,便知此人非奸即惡!相由心生,他絕非什么好人。
“小子,你到底修煉的什么法術(shù)?據(jù)老夫所知,哪怕你閭山派三山宗的玄門宿老,也不過如此!”那長須老者緊緊的盯著齊一有些蒼老的說道。
齊一哼了一聲,對著他說道:“我修煉的什么法術(shù)與你何干?說出我娘親的下落,大家臉面上都好看。不然,哼,我今日定要將這藥山翻他個底朝天!”
一聽這話那后奎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天高地厚。”
齊一說道:“廢話少說,出招吧!
此刻他心中很清楚,要想得到娘親的下落,必須要打敗這巫家的圣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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