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有這種事情?”常豐瞪大了眼珠子,吃驚的說道。
云璜點了點頭,只見他陰沉著臉面又說道:“更為詭異的是,不只是他們呂山宗,那橫山宗的云濤也放出話來,說他也得到了大熙劍!”
“啊!這,這……”
一聽這話,這茆山宗主的幾個大弟子個個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態。
此刻他們這群人在房內個個驚得說不出話來,而隔壁的齊一同樣吃驚不小。
只見他眉頭緊鎖,抬手撫摸著那用錦布包裹著的寬大法劍,不由得沉思起來。
他想不明白,明明這大熙劍五十年前所經歷的事情云騰完全知曉,而且如今這劍已經在他齊一手上,卻不知為何那呂山宗主和橫山宗主都聲稱自己得到了這把法劍!
齊一眉頭久久深鎖,不停暗想這件事情恐怕大有蹊蹺。
正當齊一還在沉思這事情的時候這時候那隔壁的常舟又好奇的開口問道:“師父,弟子甚是不解,呂山宗的云騰師伯和橫山宗的云濤師叔,他們原本和你修為相差無幾,為何突然功力大增,竟然都將閭仙九臻練到了大神通境界去了?”
云璜聽后,也開始眉頭緊鎖起來,只見他疑惑的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此事亦是為師想不明白之處!”
說完后他又繼續說道:“那云騰和云濤的天賦,并不算特別突出,正常說來,恐怕此生都無法練成第七臻的大神通境界……”
“事出反常,必有妖!”那長老突然又重復說出這句話來。
眾人抬眼望去,只見他盤腿而坐,雙眼微閉,如同在囈語說夢話一般。
常書等人面面相覷,沒再說話,這時候那宗主轉過身去問道:“師兄的意思是,這二人并非靠的自己實力練成的大神技?”
云隆依舊閉目養神,頭也不抬一下的說道:“他二人,沒有修煉到大神通境界的智根!必然是走了什么旁門左道!”
一聽這話,云璜愣了一下,沉著嗓子說道:“師兄,這事情我也懷疑過!不過咱們懷疑歸懷疑,沒有證據,可不能說出去!”
那長老閉目不語,過了一會后才緩緩說道:“你不信,就等著瞧吧!”
這時候常豐眉頭微皺,開口說道:“師父,弟子覺得師伯的話說得有些道理!倘若不是這呂山宗主和橫山宗主走了旁門左道,他二人體內的元氣怎會突然如此充盈?短時間就增長了這么多!”
那云璜也點了點頭,說道:“你們說得有些道理,但這沒沒根據的事情,咱們只能在屋內說說,倘若說出去了叫他二宗之人聽到,記恨起來,豈不是給咱們茆山宗惹來后患?”
常豐常書和常舟等人聽了,知道師父的意思,于是連忙一齊拱手說道:“是,弟子謹記師尊教誨!”
那宗主點了點頭,大家又開始說著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