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哪怕主人騎在馬上,離地卻僅有半尺的長刀,在道上很出名。
沙場鐵鼓聲猶震,鞘里長刀血未干。
刀名霜雪,余威尚存。
在五年前那個白雪皚皚的冬季。
那把刀,如霜雪一般席卷整個大楚南部。
刀的主人sharen,不論個數,論城。
“北北將軍?”搏命娘臉色煞白。
“你好,飛燕。”
北楓停在不遠處。
他就這么騎馬站著,卻給人一種錯覺。
似乎他跟胯下的良駒本就是一體,不分彼此。
“將將軍”
搏命娘吞吞吐吐,感覺嘴巴不是自己的。
北楓,是她的將軍。
有一段時間,她們兄妹三人并沒有在一起。
她去了起義軍,給北楓當斥候。
她親眼見證這個比自己小了很多歲的男人,從一個不起眼的泥腿子,成為了大楚廟堂聞之色變的大將軍。
那時候,她外號飛燕。
北楓感受到昔日部下的恐懼,嘴角微揚:“從此刻開始,我不是將軍,你也不是飛燕,我是拖刀客,而你,是搏命娘。”
哐啷——!
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搏命娘心里摔碎。
她怔怔望著北楓,臉色慘白得如同死人一般。
北楓的意思,她懂。
這是警告她不要攀關系。
那抹嘴角上揚的笑容,實際上是死神在召喚。
“二哥,我們到頭了。”
搏命娘含著肩膀,眸子里黯淡無光。
前有狼,后有虎。
狂刀閔閻羅,從來都沒有這么絕望過。
兩個年輕人,一個名不見經傳,sharen像殺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