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楓帶著閔昌的人頭,準備往谷口方向去。
“天明,有什么事就給我寫信,車馬部管不管你我不知道,但我北楓管。”
“好。”陸天明點頭。
“馬上就要分別了,好歹咱在一起住了七八天,不說點什么?”北楓急得鼻子直冒粗氣。
“一路順風?馬到成功?”陸天明試探道。
北楓猛一擺手:“去去去,凈說些沒用的,算了,我走了。”
說歸說,北楓卻沒有動。
陸天明疑道:“有事?”
北楓盯著陸天明腰上鼓鼓的錢袋子。
“這一百兩,你又打算拿去送?”
“什么叫送,我拿去買藥。”陸天明笑道。
“買藥需要這么多?”
“用不完,可以留著啊,下次你來我把剩下的還給你就是了。”
北楓見陸天明沒當回事,叮囑道:“天明,婊子無情,當哥的就說這么多了。”
“我就是去喝壺茶而已,放心。”陸天明點頭,表情認真。
聊了幾句,北楓翻身上馬:“后會有期!”
陸天明揮手:“有空來十里鎮,我請你喝酒。”
北楓大笑:“好!”
目送北楓離開后。
陸天明扯動韁繩,向相反的方向出發。
殘陽下。
白衣白馬。
意氣風發。
定平縣城樓上。
那個清瞿的老人從早晨一直站到傍晚。
當一匹快馬借著夜色沒入城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