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熏坊的東西,不光是貴的問題。
最主要的是量少。
要是不在縣城守著,基本上沒那個運氣能買到。
“你這是劫人又劫財啊?包子錢,免了。”風二娘抱著瓶瓶罐罐喜滋滋道。
陸天明笑道:“閔昌的錢,都是老百姓的血汗,我怎么可能用。”
“那就是去賭坊,一夜暴富?”
“不是,管北楓借的。”
風二娘一聽,把心愛的妝點放回桌上。
陸天明奇道:“怎么,不喜歡?”
“喜歡是喜歡,就是怕到時候你還不起錢,北楓kanren的時候連帶我一起砍了。”風二娘擔憂道。
陸天明越過柜臺,打開抽屜后將妝點一股腦兒攬了進去。
“放心用,我還是陸天明,不是官府的鷹爪子。”
聞言,風二娘轉憂為喜。
“那就好說了,弟弟買的東西,用著舒心,到時候真沒錢,姐姐幫你還。”
陸天明笑笑,又拿了個包子啃起來。
“對了,你來的時候,看沒看見老井那的年輕人?”風二娘問道。
“看見了,他拿劍指我,問我是不是十里鎮劍神。”
“你怎么回的?”
“沒回,跟神經病較什么真。”
風二娘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他可不是神經病。”
“差不多吧,就他那副腎虛樣,不是腦袋有問題,怎么敢找人比劃的?”
“你不好奇他是誰?”風二娘笑得嘴巴都合不攏。
“誰啊?太子?”陸天明打趣道。
“那倒不至于,但就差了一點。”
“差一點就是少一點,難道是公主?”
風二娘沒好氣拍了陸天明后背一下。
“世子,平西王唐無憂的兒子,唐逸。”
陸天明停止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