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寶一樂,調侃道:“難怪你愿意挪窩,就這么個大美人,擱誰誰不樂意啊?”
陸天明啐了一口:“呸,你可別瞎說,污了人女孩子清白,你承擔得起嗎?”
劉大寶露出一副你別裝的表情:“自家兄弟別說兩家話,二十來歲了,有那個心思也正常。”
陸天明伸出食指和拇指搓了搓:“跟男女無關,實在是她家給得太多了。”
“多少?”
“五百兩。”
“多少?”劉大寶提高了音量。
“你能不能穩重點,五百兩就把你嚇著了?”陸天明瞪眼道。
劉大寶嘆了口氣:“有錢人的想法,真搞不懂,這錢,都夠買我家兩套房子了,別說送個來回,就算讓端屎端尿我都愿意。”
陸天明笑罵道:“真惡心!”
聊了會,陸天明見醫館里就劉大寶自己,也不見他師父端木齋。
便好奇道:“你師父呢?”
原本沉浸在喜悅中的劉大寶面色沉了下來。
“怎么了?”陸天明覺得不對勁。
“我給你說了,你別著急。”劉大寶勸道。
陸天明默默點頭。
“二娘不是來找柳姨嘛,來是來了,但人出了問題。”劉大寶悶聲道。
“出了什么問題?”陸天明聲音很沉。
“昏迷不醒,不過你放心,死是死不了的,就是得在床上躺一段時間,你想吃包子,怕是得到明年了。”
陸天明沉默。
那個踏雪的夜晚之所以這么冷,原來是有預兆的。
片刻后,陸天明擰眉道:“知道她昏迷的原因嗎?”
“中了一種慢性毒藥,人來的時候還清醒,說了些話。”
“說了什么話?”
“她說來端木城之前,她去見了一個老朋友,她想跟那老朋友要個人,但是她朋友不給,說沒幾句就躺下了,所以我師父這段時間一直在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