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襲白衫。
一壺烈酒。
以及,一根比劍還要猛的柳枝。
“喲,哪來的小娘皮,長得倒是絕色,只可惜腦子不太好使,在下能在這里喝酒,自然是因為有這樣的能力,與霸不霸道有什么關系?”
劍客一仰頭,酒水順著嘴角灑落。
接著又流到屋檐處,淅淅瀝瀝如雨落般直往下掉。
趙歌韻揮手,將濺射而來的酒水蕩開。
她的雙頰紅了又白。
被一個莫名其妙不知從哪出現的強人如此欺負,堂堂后燕最后的皇帝,怎么可能忍得了。
可她的腦子并不像對方說的那樣出了問題。
相反,近百年的孤寂,讓她從來都能保持理智。
所以她不忍也得忍。
后燕沒有結束,請!
趙歌韻眼睛一亮,準備坐享其成。
天奉宮這個高度,管你幾重天,若是醉酒忘記提起真氣自我保護的話,最起碼要摔個半死。
屆時再補一劍,一切麻煩都可以解決。
只不過現實往往會背道而馳。
眼瞅著醉酒的劍客腳下一滑,便要失去平衡摔下來。
哪知他忽地一伸手,便抓住了屋檐處。
接著又咧嘴笑道:“哈哈,小娘皮,你怎么這么單純,在下騙你的看不出來嗎?”
嘩啦一聲響。
那劍客又坐回了大脊上,悠哉悠哉喝起酒來。
趙歌韻氣得渾身發抖。
拔劍便飛了上了宮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