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大家千萬別聽他的,如果宋徽宗古畫徹底腐壞了,那小子跑了,他可負不了責!”
馮軍也看向那三位專家道。
“是啊!不管他跑出去要做什么!”
“咱們這邊,阻斷宋徽宗古畫腐壞的工作,千萬不能停下來!”
乾專家卻在思索著我的話,他隨即若有所思地問。
“你們覺得,他讓咱們把工作室的溫度,降到零下,是什么意思?”
林凱當即說道。
“我看,他就是故弄玄虛!”
馮軍也跟著說。
“他以前,只是參與我們公司的古畫修復而已,并不是主要的工作人員,否則,我們公司那邊統計,怎么會把他給漏掉?”
“依我看,不用聽他的,按照三位的計劃,繼續進行!”
乾專家卻是嘆息了一聲,道。
“實不相瞞,我們的計劃,在剛才古畫繼續腐壞之后,就已經失效,無法繼續進行了!”
“這幅宋徽宗絹本古畫腐壞的情況,極為少見,真的,從業這么多年來,我從未見過,腐壞速度如此之快的古畫!”
“這很不正常!”
“如果找不到原因,這幅畫,恐怕真的,保不住了!”
這一番話說出來,賈甄會長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他嘆息了一聲,緊緊地捏著拇指上的扳指,看著修復工作室里的古畫,愁眉不展。
乾專家繼續說。
“依我看,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就試試小周說的辦法,把工作室里的溫度,降到零下!”
馮軍一步走來,盯著乾專家說。
“降到零下,絹本纖維會變得更脆,整個一幅畫碎掉了,怎么辦?”
三樓會議室里的討論,十分激烈,而我離開四方樽大廈之后,直接開車去了郊區,在郊外的荒草堆里,尋找了一些東西。
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家中藥店,我又買了一樣中藥。
拿到這些,我再返回四方樽大廈。
整個過程,大約花費了近三十分鐘。
我回到會議室的時候,正好看到,乾專家跟徐國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