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寧挑眉,“昭陽竟然沒給顧擢?”
“男人與去北疆成親,本王想,昭陽縱然對顧擢癡愛,那去與否的選擇,她還是會選的。”蕭南玨面無表情說。
謝挽寧想想,也是。
但她本以為以顧擢在昭陽心里的重要程度,肯定也會想辦法不去北疆,又將金庫鑰匙給顧擢。
現在想想,是自己想簡單了。
“昭陽沒提出什么要求?”
“這與你無關。”蕭南玨淡聲說,“你只需要知道現在昭陽那邊不足為奇,你現在做事不比冒險。”
謝挽寧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當今只手遮天,能令朝堂各個大臣都忌憚的男人,這次竟這般粗心。
她吐了口氣,低聲說,“不可大意。”
“什么意思。”
看著男人略顯迷茫的眼神,謝挽寧嘆息道:“昭陽的勢力不只是朝堂,還有其他地方。”
“你怎么不早說!”蕭南玨震驚低吼。
謝挽寧撇嘴,有些無辜,“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啊。”
她又不是傻子,蕭南玨算是她的靠山。
這等消息要是不告訴蕭南玨,導致蕭南玨有什么差池的話,那她不就毀了嗎?
沒再多說,謝挽寧立即拿出藥鋪和南蠻那邊的生意與蕭南玨仔細算掰,她面容嚴肅,沉聲道,“我懷疑和周家,還有昭陽都有關。”
“嘖。”
蕭南玨皺眉。
如若昭陽只有朝堂上的勢力那還好說,可如果涉及較為廣泛,想要輕易拔出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也間接說明了一件事。
想徹底除掉昭陽,還有段距離時間。
他臉色黑沉如墨,指尖掃摸過那些東西,眼底多了幾分說不清的情緒。
“這事情你別參與了。”蕭南玨想了許久后得出的結論。
謝挽寧擰眉不解,“為何?!”
“繼續往下調查,對你而言太過于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