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動手?
謝挽寧冷笑一聲,他孫茂商敢動她嗎。
不就是被她恐嚇幾下,又當小廝命令了一下嗎?
有求于人,怎就不能聽話,非得犯賤來試探她的底線脾氣。
擅自對周婉嫣動手,在她看來,就是明晃晃的反抗與威脅。
“秋分,”謝挽寧朝房間方向抬起下顎,搖了下腦袋,“去給我取來紙筆。”
秋分速度極快,謝挽寧連半塊糕點都還沒吃完,秋分就已經在石桌上鋪完宣紙,交筆給她。
謝挽寧寫的很快。
她將信紙塞進信封里,開口抿封好后就交給秋分,“你且將這東西交給孫茂商。”
秋分詫然,“莫不成您真……”
“我有想過,”謝挽寧沒什么表情說,“但還沒到時機。”
秋分眨眼,低低的噢了聲。
“對了。”
秋分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謝挽寧,她說,“別見孫茂商,將信封交給一個信得過的小廝就回來。”
“奴婢明白。”
經過這一遭,又是很長一段時間沒見到周婉嫣。
謝挽寧卻遲遲等不到孫茂商的解釋,就算她中途又再暗暗提示了幾次都無用。
要不是她聽說孫茂商又在哪個花樓流連忘返,她都快以為孫茂商人間蒸發(fā)了。
又等了兩日,謝挽寧照舊沒等到孫茂商解釋他這幾日消失不回的行為,反而等到另一個人。
“公主!不好了!”
秋分提著裙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去抓謝挽寧的手,大口喘著氣,著急喊說,“顧御史提著一堆賀禮上門,說是要找老爺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