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重要的玉佩,你就給我?”謝挽寧實在驚訝。
“給有用的人,才叫重要,要是不給,放任在我?guī)旆坷?,那只不過是一塊沒用的石頭。”瑯晝聳了下肩膀,“無所謂的?!?/p>
“行。”謝挽寧點點頭,既然東西主人都不在意,那她也沒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
院中的風(fēng)愈發(fā)凌冽,她攏了下身上的衣服,試探問,“天色已晚,不如都各自早點睡?”
瑯晝臉色一僵,“剛送完你東西,你就趕我走?”
謝挽寧滿臉無辜的看著他。
那難不成呢?要留下他過夜嗎?
男未婚女未嫁,她要是真留了,她名聲怕不是全完了。
“行行行!”瑯晝擺手黑臉轉(zhuǎn)身欲要離開,“我真服了。”
見謝挽寧真沒有打算挽留自己,瑯晝臉更黑了,氣鼓鼓的離開院子。
自此后,謝挽寧倒是過了幾天清凈沒人打擾的日子。
她打了個哈欠,閑著無聊便外出去將手上一部分首飾給賣出去。
爽快的與典當(dāng)鋪掌柜換了雙方都各自滿意的價格,謝挽寧走到街道上,糯軟的香味闖入她的鼻腔里,肚子忽的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瞅見那甜水糕攤,她眼睛一亮,直沖了過去,從兜里掏出銀兩打在桌上,拍在桌上,“老板,我要一碗甜水一碟甜糕!”
“曉得咯!”老板笑呵呵的收起銀子,將銀子塞進(jìn)胸前圍裙的口袋里,招待人入座。
甜水甜糕上的許快,她低頭狠狠嗅了口上面散發(fā)的甜絲味,不禁發(fā)出一聲感嘆:“香啊。”
提著湯勺,謝挽寧就要埋頭開干,耳旁忽的傳來道道聲音,“誒,太傅家那孫公子的事情你可聽說了沒?”
“肯定聽說了啊,我倒沒見過孫茂商對一個女人這般執(zhí)著過?!?/p>
“嘿喲,對方可是尚書府的女兒,就算是庶女,那身份擺在那,哪兒還能向以往直接搶過去!他這幾天又是上門擺放,又是處處堵人的,還試圖翻墻!可把對方給嚇得連房間都不出了?!?/p>
“那女子到底有多迷人,能將孫茂商給迷成這樣?”
“不知道,反正聽說方才孫茂商又上門去尋人了。”
幾人談?wù)撈饋斫z毫不顧及身邊還有許多陌生路人。
謝挽寧垂下眼,面不改色的將剩余的甜水一飲而盡,拿帕子擦拭了嘴巴后便重新帶起面紗起身。
方才上門,那便是她出門后了。
倘若這會回去,她必定會遭到杜蓮娘的堵門質(zhì)問。
想著,謝挽寧索性轉(zhuǎn)開方向,轉(zhuǎn)頭朝著那藥鋪趕去,她可記得自己已經(jīng)一段時間沒去照看了,想必賬本也累積了許多要處理。
進(jìn)門就遇上幾個藥童的喊叫聲,謝挽寧依次頷首示意過去,突然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