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沖進來,直接擋在謝挽寧的跟前,舉著水果盆亂砸亂晃,驚的幾人連連躲避,就怕被砸到。
“昭寧!”杜蓮娘被秋分的動作嚇到花容失色,連聲訓斥:“你還不管管你手下的人!”
謝挽寧并未動彈半分,偏身冷笑的看著杜蓮娘:“您都要不分青紅皂白的抓我歸案,我家秋分護我也是在理。”
“什么不分青紅皂白!”杜蓮娘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惱色的理著裙擺:“你犯罪勾搭致使物價瘋漲,民不聊生,就算捅到祁王跟前,祁王也護不住你!更何況——”
她臉上譏笑不斷:“你個蠢貨,竟和祁王斷了干系!我現在架你去官府,誰敢攔!”
謝挽寧想起昨日偷聽的話,反問道:“你這般做,父親知曉嗎?”
“自然知曉!”
那看來這次杜蓮娘聲勢浩然的過來抓她,周崇默許了。
她嘖了聲,就是個孬種,連這種事情都要杜蓮娘來出面,自己躲在背后裝死。
而這尚書府里的人,是半點都不愿意與自己裝了。
覺得她被祁王拋棄,便在昭陽和祁王之間選擇了昭陽。
有價值時各個都要趴到她身上欲想吸一口,沒價值后各個都想上前來踹一腳。
真是虛偽!
她冷笑連連,倒也覺得沒什么。
反正自己東西如今已都全部得手,對于周家,還是其他人,她也沒必要再去裝什么。
在京城經歷那么多事情,性情大變,亦然正常。
秋分還要趕人離開,謝挽寧手搭在她肩上拍了拍,安撫性的示意人放下來,回眸意味深長的看向杜蓮娘:“夫人這般火急火燎,可是想把我送官后就去尋昭陽那討要獎勵?”
“你犯罪自是要將你送官,哪有什么討要獎勵!”杜蓮娘大聲反駁。
謝挽寧只覺得她聲音里充斥著心虛。
她面無表情的揭露杜蓮娘那層虛偽的面紗:“別裝了,別以為我昭寧是傻子。你們先前就與昭陽合作想弄我的事情,當真以為我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