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蓮娘瞪大眼:“周崇!”
“你這個老不死的,你再說什么!”杜蓮娘尖叫著,轉(zhuǎn)而撲上去欲想去掐周崇的脖子。
周崇反應(yīng)極快的反抓住她的手腕,歪頭阻止杜蓮娘的手抓到自己,冷言透密:“你與青心可是閨中密友!結(jié)果你嫉妒青心,暗地爬上她男人的床,還設(shè)計毒害她。”
他一發(fā)狠,直卸掉杜蓮娘的力氣推開人,反掌用力拍在她的臉上:“這些事情,難道你敢一字不認(rèn)?”
杜蓮娘尖叫著倒在地上,她狼狽的趴在那,扭頭怒紅著臉,沖周崇啐了口:“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沒種還怪別人?當(dāng)初看上青畫,結(jié)果被謝淵半路攔截,只能求娶與青畫相似長相的青心!日日都在她跟前喊青畫的名字!”
“你不賤?跑去想方設(shè)法的毀了謝淵一家,青畫郁郁寡歡,而你又沒過多久就厭棄她清湯寡水的性子,我隨便勾勾手指就上鉤,你和一只發(fā)了情的狗沒有區(qū)別!”
周崇眼神發(fā)紅的可怕,他猙獰著臉沖向杜蓮娘打:“死娘們,你閉嘴!”
“啊!”
杜蓮娘整個人都被周崇壓在地上掐著脖子打,伴隨著他的力道愈發(fā)用力,杜蓮娘幾乎快喘不上氣,兩眼往上翻的厲害。
躲在角落的其余人生怕出人命,連忙上前阻攔。
一場鬧劇在牢房里上演,謝挽寧卻感覺渾身都似是被注入了寒窖里的水般,四肢動彈不得,表情仿佛都僵硬的貼在臉上。
那次夜晚里,書房機關(guān)里的那幾張紙浮現(xiàn)在她腦海里。
她爹娘,是死在周崇的嫉妒心下?
她的姨母,又死在周崇的強制思想下?
娘親在小時候常與自己道明她的妹妹,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她明明能千嬌萬寵的長大,出門更是能拍胸脯的炫耀自己有個好姨母……
而昭寧若沒有前赴北疆十年,她亦然能與之做好姐妹……
謝挽寧陡然冷下臉來。
沒有任何情緒的外泄,此刻的她忽的變得非常平靜。
她轉(zhuǎn)身看向一直沉默站至身后的男人,輕聲請求:“祁王。”
謝挽寧的這一聲喊,瞬間把牢房里的人注意力給吸引到,他們齊齊往外看,周崇更是沖到牢房口等待謝挽寧求人放他出去。
結(jié)果,一道冰冷沒有感情的聲音出現(xiàn):“如果可以,我想要親自作為監(jiān)斬官,亦或者行刑者。”
她聲音輕飄飄的,卻十分有重量的沖進(jìn)他們的耳朵里,重?fù)羲麄兊男呐K。
蕭南玨挑眉,點頭應(yīng)下:“自然是可以。”
“不!”周崇握拳捶著牢房陣吼:“我不允許!我是你爹!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杜蓮娘大喊尖叫:“你這賤蹄子,出爾反爾!”
謝挽寧沒再給他一個眼神,任由他們幾人在身后追喊著,自己面無表情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