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
太傅站出來,余光遞給陳將軍一個眼神,旋即又重新看向蕭南玨:“依臣之見,此事應當令尋其他人。”
“哦?”蕭南玨挑眉:“為何?”
“陳將軍管轄本就不該是那林州,若在接下,那便是兩地跑,精力上定然會不太夠,效率也會跟不上,還不如換成其他人。”太傅說。
蕭南玨聽著太傅的分析慢慢點頭。
底下人群見狀,以為蕭南玨真聽從太傅之言時,蕭南玨再度開口:“太傅可是在心疼陳將軍?”
太傅干笑坦言道,“畢竟也曾經是手底下的人,自然是有心。”
“看來太傅還真是護短啊。”
男人意味深長的腔調立馬就讓太傅意識到了不對勁,他勉強收起臉上的笑容,試探詢問:“臣不明白祁王這話的意思。”
“只是想起先前邊疆戰線那的木沉將軍以及他身邊人的事情。”蕭南玨點到為止。
但一提到木沉,太傅瞬變了臉色,他震驚的看向蕭南玨,張嘴半晌說不出話來。
良久,太傅深吸口氣,低頭作揖:“臣斗膽詢問,祁王可是知曉臣手下一頑皮孩子的下落?”
“朕從未出宮,又怎的會知曉?”
太傅險些要張口罵人。
他感覺自己被蕭南玨給耍了。
氣惱的情緒交織纏繞而去,太傅卻不敢在太和殿上放肆,只能忍著氣,想要換種方式詢問。
可還未等他開口,蕭南玨便宣布退朝,起身就離開。
蕭南玨走的十分迅速,完全不給太傅反應攔截的機會。
看著他的背影,太傅無法,只能隨波逐流的離開太和殿,又另尋到木沉的好友,直言質問:“木沉可回京了?”
“回太傅大人,我也不知情。”對方搖頭:“木沉已然許久未和我共飲一頓。”
對方這一番話直將太傅想問李旦下落的話給堵在嘴里。
探不出對方的下落,太傅只能回府,卻發現李旦的母親又尋上門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