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無用,謝挽寧轉身就去尋找能離開的地方,可奇怪的是,無論自己怎么走,絞盡腦汁的去想離開的路線,但每條路線竟然都有北疆侍衛守著,就像是提前知道自己在這一樣。
幾次下來,她半妥協般的拉開主門,還沒動手抬腿,兩位侍衛就抬起握著佩劍的手,將佩劍交叉抵上,一副完全沒得商量的模樣。
謝挽寧現在已經沒心思想著出去了,她懶懶倚靠在門框邊,看著他們警惕的模樣,有氣無力開口,“我折騰壞了,現在不想動,你們二位不必這般防備?!?/p>
兩人對視一眼,卻還是沒有松開動作。
見狀,謝挽寧嘆了口氣,索性轉開話題,“在這個房間四處角落都占滿侍衛,是不是瑯晝的手筆?”
“這與你無關?!笔绦l冷冷回懟。
“行。”聽著侍衛這么說,謝挽寧便明白與自己想的答案八九不離十了,她冷哼一聲,心里狠狠唾罵著瑯晝。
她這輩子待在房間的時間都沒有這般長過!
罵人罵到一半時,謝挽寧感覺有些口渴,她開始認真的端詳著這個房間,企圖將這房間看順眼,可無用。
怎么看都感覺要是常年困在這里,還不如直接自殺。
她焉巴的坐在地上,斜躺在坐榻邊,滿臉半死不活。
瑯晝來看望謝挽寧時,就看見謝挽寧生無可戀的躺在地上,他眉頭微皺,抬步走到謝挽寧的身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起來,地上著涼?!?/p>
“除非你別限制我。”謝挽寧悶聲道。
“還敢亂逃離我的視線嗎?”瑯晝答非所問。
哪敢啊。
謝挽寧慢慢閉上眼,頓感無語。
她只是想找桃桃,讓她們母女團聚,可人還沒找到,自己反倒是又被關起來了,但謝挽寧也清楚瑯晝不是強硬的主兒。
越來硬的,他越是反抗,她就算心里著急也只能憋著。
見人老實的坐在那,瑯晝卻嗤之以鼻,“不說話在裝乖,腦子里又裝著其他計謀?”
謝挽寧偏過臉,“這是你自己猜測的,與我無關?!?/p>
瑯晝沒在說話,轉眼看到了桌上絲毫未動過的飯菜,臉色更冷了,“你為此鬧絕食?”
“何止?!?/p>
謝挽寧手臂撐著地板慢慢起來,因為長久沒吃飯,她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你若是要把我困在這里一輩子,我就一輩子不吃飯。要么就是直接一頭撞死?!?/p>
瑯晝氣笑了,“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而胡作非為,無理取鬧!”
她聳聳肩,不可否認,“所以,能不能把我能行動的范圍擴大?!?/p>
見他又不說話,謝挽寧有些煩了,“你要是擔心,就很這兩天一樣,把院子外全圍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