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晝不滿擰眉,“她能提供什么?!?/p>
偵查人簡單解釋,“這位小姐畢竟是目擊者,她當時一定也看見對方的某些特征。她提供的線索定然對我們非常有用?!?/p>
瑯晝眉頭還是擰著,卻跟著大夫一同看向謝挽寧。
謝挽寧回想了下,“對方身高不高,大抵與您差不多,稍比您矮了一點,眉宇較為清秀,身體也偏瘦。”
“好的?!眰刹槿它c頭。
等人離開,瑯晝便忍不住問,“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沒有啊。”謝挽寧滿臉迷茫,眨了眨眼,“我這段時間都被你們看的死死的,除了送飯的便是送衣服的,我能惹到誰。”
瑯晝瞬間從她話中敏銳抿出意思來,繼續反問,“我不在的時候,是不是有人來找過你?”
謝挽寧回憶了下,“有。模樣也長得俊俏,一上來就問我各種莫名其妙的問題,還問我是不是昭寧?!?/p>
她話說到這里,也察覺到了不對,看著瑯晝質問,“是不是與那個男人有關?”
瑯晝搖頭,“事情還未調查清楚前,我不敢下定論?!?/p>
但彼此兩人都心知肚明,此次暗殺事件定是他派的。
可謝挽寧搞不懂一件事情,她和對方壓根就沒見過幾次,唯一一次交涉也是那男人主動跑到她院口與她沒話找話,又怎的會記恨?更想把自己置入于死地。
總不能是因為自己那會敷衍他,所以他記恨在心上了?
謝挽寧越想越不明白,她試圖去找瑯晝詢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瑯晝卻什么都不說,只是一謂的加派更多人手將院子密集的繞成一個圈。
她徹底變成了籠中雀,這次卻沒反感太多。
瑯晝將謝挽寧安頓好后便匆匆離開,他并未回到自己的房間,身子偏轉,朝著溫道塵的房間走去。
守候在門口的兩名南越侍衛見人要急匆匆闖入,立馬抬起利劍擋在他的跟前,“大人有明確規定,誰都不能入內。”
“滾開?!爆槙儾粷M的看向他,“你有什么資格來擋我?”
“我們主子說了……”
南越侍衛的話還未說話,整個人就被瑯晝身后的北疆侍衛給推到一邊去,沒有了阻礙,瑯晝推門直入。
房門被瑯晝用力推開,兩扇門往旁邊砸開,發出砰的一聲,瑯晝冷冷抬眼看著坐在主位上喝茶的人,沒有一點拐彎抹角,直言道:“為什么?!?/p>
“瑯皇子這是說的什么話,”溫道塵拎著茶杯哼哼笑著,“我怎的聽不懂呢。”
瑯晝大步走進去,一巴掌甩拍在桌上,“別給我裝傻!是不是你派人去殺的???”
“誰?”溫道塵挑眉,“我殺的人那么多,瑯皇子指的是誰???”
瑯晝閉眼咬緊牙,食指戳著桌面,“我帶回來養在角落院子里的女人,她與你無冤無仇,你派人去殺她?”
溫道塵眸色變冷,臉色仍然掛著吊兒郎當的笑,“因為,她是昭寧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