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口中的人,此刻正披著斗篷,悄然朝著瑯晝的皇宮走去。
將懷中玉佩遞給門衛,謝挽寧很輕易的被放了進來,她猜測著瑯晝的作息,扭頭來到他的書房前,直接推門進去。
書房里的人顯然對外人突然的動作給驚嚇到,謝挽寧看他滿臉不耐的抬起眼,對他擺手笑笑:“好久不見。”
男人一頓,伴隨著謝挽寧扯下臉上的面紗,瑯晝瞬間站了起來,繞過書桌大步走過來,抓著她的雙肩四處查看了下:“你怎么回來了?”
想著瑯嫣的為人,他有些緊張:“你在瑯嫣那可是受了什么欺負?”
“想什么呢。”謝挽寧笑著拍開他的手,繞身往書房內走的更進了些,尋了一把椅子坐下,整個人像是癱瘓般倒在上面,她仰頭看著房梁,嘆息一聲:“倒沒受什么欺負,就是事情比較多。”
眼神有些迷離,她一想起才搬過去幾天就遇到那么多事就頭疼。
回神就人更加擔心的盯著自己,謝挽寧笑著擺擺手:“不用擔心,若真出什么事,我肯定會將桃桃第一時間送過來。”
雙手撐著左右,謝挽寧撐著自己的身體慢慢做起來,臉色有些嚴肅:“瑯嫣這幾日要與她的同黨同僚碰頭,興許會講述什么重要的事情。”
“怎的不早說,”瑯晝擰眉,作勢就要出門喊話,“現在派人去跟蹤,也不知能不能跟的到。”
“誒誒誒!”謝挽寧見人就要喊,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連忙沖過去把人拉回來:“別急啊!”
她強硬拉拽的把人拉回書房,趕緊把門關上,有些惱然的看向他:“你這般著急作甚?我既這時候告訴你,便有了想法。”
瑯晝狐疑的看向她:“什么想法。”
謝挽寧嘴巴嘟成一個圈,慢慢吐聲:“不去。”
男人眉頭皺的更緊:“這是什么和什么啊……”
“難怪瑯嫣不怕你,”謝挽寧松開抓著他的手,難免嘲諷兩句:“你還真容易上鉤啊。”
見人臉色微變,謝挽寧立即出聲道明自己的想法:“我覺得她故意告訴我,是為了試探,宮中人手就不必派去,民間可有?”
瑯晝緩了緩,想了會沉臉道:“有,有幾個甚至從未露過面,告知過身份。”
“就派那幾個人去。”謝挽寧道明。
“行。”
什么事情都沒循了太傅的意,太傅氣急將桌上的東西一掃到地上,嘩啦啦的響了一片:“一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
太傅胸口上下起伏的厲害,他喘著氣,慢慢抬眼看著坐在那事不關己的孫茂商,越看越刺眼,怒氣更甚,瞪著怒眼大步走到孫茂商的身后,抬掌用力呼過去。
孫茂商被打的整個腦袋踉蹌往前倒去,震驚回頭:“你干嘛啊?!”
“你這個逆子!整體花天酒地,”太傅氣急罵道,拍了拍自己的臉:“什么時候能給你爹我長長臉啊?”
“看看別人,”太傅深吸口氣,指向別處:“那顧擢,顧家覆滅,他一人又爬到現在這位置,當初那反攻他更是出了不少的力氣,再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