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不用干。
定制只是在卡面上刻上卡主的名字,僅此而已。
有了第一個客人后,陸陸續續又來了一些客人,他們不為別的,只想著吃鹿肉喝鹿血酒能不能真的讓人崛起。
一頓飯,花個幾百港幣,對部分人來說咬咬牙還是能拿出來的。
一直到十點半。
最近一個星期一樓的桌子全部訂了出去,大廳的訂光了,包間也沒了。
甚至還有十二個人交了五萬港幣,辦了銀鑲玉超級貴賓卡。
這時候,其實越來越多的人還想要訂桌。
但趙全軍直接告訴宮漢律,就此打住。
每天最多只開放一個星期內的訂臺名額,想要提前,就乖乖地辦卡。
到了十一點時。
趙全軍和霍冬去門口迎接今天的客人,然后宮漢律過來說,已經有二十個人辦銀卡了。
這就是一百萬港幣的收入。
短短兩個小時,入賬一百萬港幣,而且那些在一樓訂臺的客人可都沒來吃飯呢。
“董事長,趙先生,剛剛我預估了一下,照今天這個勢頭保持下去,我們一天起碼能凈賺二十萬港幣!”
“而且會員預存現金制度還能為我們套取大量現金開分店,不過拿預存費用開分店可能造成擠兌。”
宮漢律覺得趙全軍簡直是個商業天才,一家每天都能凈賺二十萬港幣的酒樓,在香江一家都沒有。
而且這個預存現金的制度,簡直就是在非法集資啊。
要不是這些錢都存在銀行接受各個股東監管,宮漢律都覺得趙全軍是不是想圈一筆錢直接跑路。
“先不說這個了,一天掙二十萬港幣?宮經理還是太小看香江人的消費能力了。”
趙全軍笑笑沒說話,做菜賺的利潤才多少?
那些鹿血酒、茅臺、五糧液一瓶少的能賺上百港幣,多的能賺兩三百港幣。
光是酒水的利潤就很高了。
一樓有二十八個包間,包間外面也就是前臺后面這一連串公共區域也放了二十八張桌子。
外面的最低消費是一桌五百港幣,包間的最低消費起碼一千。
在不翻桌的前提下,一個中午,光是一樓的銷售額都得四五萬,純利有三萬差不多,夜晚不翻桌也有三萬。
考慮翻桌的情況,然后還按照最低消費來算。
在一樓,一天都能掙十萬的純利。
天祿樓的消費大頭在二樓,二樓是三十二個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