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離婚,我們合作,我要錢家的話語權?!?/p>
被她的想法驚了一下,錢家大嫂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毫不留情地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哈,你還想要錢家話語權,癡人說夢?”
顧蔓靜靜看著錢家大嫂,她和自己一樣,也都是美艷型長相,只不過被摧殘得如同殘敗的玫瑰。
那笑從一開始的歡快,逐漸凄厲,
笑夠后,她直起腰,語氣冷靜,“把握有多少?”
“試試就知道了?!?/p>
她們嫁進錢家,為的就是權勢,與其在這當櫥窗里的洋娃娃,還不如拼一把。
“好,我跟你合作!”
等人走后,顧蔓抬手按上自己傷口上的紗布,刺痛讓她眼神格外清明冷靜。
錢家落入她的囊中后,她要讓江映梨付出應有的代價!是她把自己推進錢家這個火坑的!
袁家。
全家人都在準備宴會的請帖。
袁家大嫂因為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見到江映梨下樓就上趕著套近乎。
“映梨,你這項鏈真好看!在哪買的?”
“哦,硯舟買的?!?/p>
袁母重重從鼻子里噴出一口氣,但并沒有開口說風涼話。
昨天被教訓,已經老實了。
江映梨自然地坐在袁硯舟身邊,從他手里接過請帖折好塞進封包中,遞還給他。
男人再接過,寫上受邀人的姓名。
字體方正,有筋有骨,和她在軍區圍墻上看見的那串龍飛鳳舞的大字,毫無相似之處。
但她沒問,一接一遞,配合默契,袁老爺子看得高興,大嫂心里再怎么不滿,也擠出笑陪著。
就袁母裝瞎,一直催袁江河快點寫,寫完她要出去推牌九。
眸子一閃,她忽然熱情的對江映梨道:“小江啊,你會牌九嗎?”
垂著眸子,“不會?!?/p>
袁母知難不退,“不會我教你啊!下午咱們一起去,牌局就差你一個人了!”
袁江河把請帖重重塞進她手里,“人映梨不想去就不去!你帶著自己未進門的兒媳婦一起去賭,成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