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袋‘西維因’根本就沒有開封?!眲⒘е侵灰呀洷淮蜷_口袋的西維因說道。
秦飛點點頭,走到窗戶邊,輕輕一推就開了。
他看了一眼壞掉的插棍兒,說道:“支書,窗戶的插棍早就壞了嗎?”
劉立國回答說:“沒有壞啊!窗戶一直是插死的?!?/p>
“哦?!鼻仫w應了一句,又來到門口拿起鎖頭,仔細端詳一陣兒:“支書,戚主任說倉庫的鑰匙只有你們兩個人有,我看鎖頭也沒有被撬壓的痕跡。而窗戶插棍兒卻是壞的,這給人的感覺,偷‘西維因’的人是從窗戶爬進來的。”
“絕對是從窗戶進來的。”戚廣武說道。
秦飛卻搖搖頭,指著窗戶:“可是窗戶的玻璃卻完好無損,如果那個人從窗戶進來,他是怎么從外面破壞的插棍兒呢?”
“是?。 逼輳V武又說道,“那可就納悶兒了。偷‘西維因’的癟犢子也不可能從門進來啊。鑰匙在我和支書手里,他想作案也不可能從我倆手里要鑰匙吧?!?/p>
秦飛深信戚廣武的話。
不論是劉立國也好還是戚廣武也好,都不可能與投毒者同流合污。
因為此二人,都是秦飛的擁躉。
破壞養豬事業,對他兩個沒有任何好處。
“支書,戚主任,不管怎樣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十個長白豬崽是被‘西維因’毒死的,為了給公安部門提供相識證據,江老師今天晚上帶著樣品回省城檢測?!?/p>
說到這,秦飛繼續說道:“支書,晚上八點前也許有人去找你自首,咱就再等等。如果投毒者想頑抗到底,八點鐘一過,咱就打電話到派出所報案!”
“好!”劉立國點點頭。
“眼看就到晌午了,我得回家給媳婦做飯了。”秦飛看了一眼腕表后,對身邊的兩個說道。
劉立國笑著調侃:“沒想到你小子還是愛妻模范!”
戚廣武接話:“我也餓了,那咱就都回家吃飯,有事再隨時溝通!”
劉立國當然也不反對。
“對了,支書,待會吃完晌飯你安排白梅送一下江老師。”
“好。”劉立國滿口答應,“我得給自行車打打氣?!?/p>
從南溝到縣城如果騎自行車的話,一個來回需要兩個半小時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