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風覺得不合理,問道:“既然是血脈,那我爸媽應該也有這種血脈吧?不然我從哪來的?”
“他們沒有,我一點感覺不到你父親和母親有星脈氣息?!崩虾诤芸隙ɑ卮稹?/p>
“老黑,你不會是說我不是他們的兒子吧?”梁風忽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念頭。
這回老黑沒回答,聲音更加疲倦道:“我現在沒有力量跟你說很多,要休眠一陣積蓄力量。”說完不再言語。
梁風又叫了幾聲,再沒有回應,只得作罷,過了一會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梁風想起昨晚的事,依然覺得不可思議,也許是自己做的夢?
梁風媽媽一大早就帶著早點過來,看到梁風已經醒了,關心問道:“小風,你怎麼起這麼早,再多睡會?”
梁風坐起身,感覺腹部的傷口疼痛感已經減輕,道:”媽,我沒事了,我爸呢?““你爸出車去了”,梁風媽媽將小米稀飯放到梁風身邊,臉上露出一絲難se,道:“小風,媽有個事跟你商量?!薄笆颤N?”梁風喝了一口稀飯,感覺燙嘴,放下調羹問道。
梁風媽媽猶豫下道:“我和你爸商量過,尤小剛那事我們家還是不起訴他了,就按照他們說的賠錢算了?!?/p>
梁風臉上的笑容僵住,問道:“為什麼?”
“小風,媽知道你氣不過,那孩子太野,打你那麼重,可,可跟他們家徹底翻臉,你爸的活和家里的店都會做不下去。。?!绷猴L媽媽頭低下來。
梁風脖子上的青筋跳起,臉se緋紅,想說什麼又覺得無力,咬了咬牙躺回床上。
“小風,你別怪我跟你爸沒出息,咱們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绷猴L媽媽歉意的看著梁風。
“我知道了!媽,我不怪你。“梁風強按心里的怒火,腦海中又浮現起被尤小剛ch0u耳光的場景。
“對了,小風,等下尤小剛他媽媽會過來看你,她那個說話挺難聽的,你。。。你克制下好嗎?”梁風媽媽的聲音變得更小。
梁風忍著腹部傷口的疼痛,翻過身去,背對著母親道:“用不著,告訴他們不用貓哭耗子!”
“小風。。。“梁風媽媽還想勸幾句,病房的門被推開打斷兩人的對話。
梁風艱難的翻過身,看到門口進來的是一個穿著黑se司機制服的男子,他推開門,躬身讓進身後的一個珠光寶氣的微胖中年nv人。這nv人臉上戴著大大的墨鏡,嘴唇涂成朱紅se,棕se的發卷,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中年nv人扭動著走進病房,嫌惡地用手掩住鼻子,冷冷吩咐黑衣男子道:“把錢給他們。”
男子從自己口袋里拿出一個信封,丟在梁風床邊的小桌上,道:“這是尤太太答應給你們的5000塊,拿著買點吃的?!毖哉Z間極盡傲慢,彷佛在打發叫花子。
梁風媽媽站起身,努力堆起笑容,道:“多謝尤太太過來看我兒子。”
尤太太好像沒聽到梁風媽媽的話,也不搭理,只是冷冷對梁風道:“看在你爸媽識相的份上,你跟我兒子的事就這麼算了,再讓我聽到你跟小剛有什麼糾纏,就沒這種好事了,我們走?!闭f完徑直轉身離去。
黑衣男子趕緊跟上尤太太。
忽然,梁風忍著傷口疼痛,抓起信封猛地扔出去,啪的一聲,好si不si正中尤太太的後腦勺。
“哎喲!”尤太太的被信封砸得眼鏡掉到地上,一個趔趄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