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zi哥哥,是云依錯(cuò)怪了你,你為何還要幫著云依?若不是云依,你不會被liu放,哪怕始終被ruan禁,是不是也好過這般白白赴死呢?
而我呢?
云依的臉上louchu古怪的笑意,令人看起來不寒而栗。
我錯(cuò)信盛逸云,我冤枉林大人,我害死了唯一的jiejie,我害死了jie夫,我還害死了無辜的侄兒……我害的父親被問斬,我害的哥哥失了影蹤,我害的駱家分崩離析……可你們——
卻為何還要我活著?!!!
“啊!!!!!”
絕望的嘶吼募地響徹天地,驚飛了林中棲息的鳥,嚇走了山間徘徊的獸。
“不好!”
林岸霄聽得耳畔風(fēng)聲颯颯,二話不說背起云依便走。
“怎么了?……你這是……要去哪里?”云依伏在林岸霄背上,仿佛一ju毫無生氣的尸ti。
她知dao,他想用他并不寬厚的脊梁為她撐起一片安穩(wěn)天地。但她也知dao,他所zuo的這一切,不過是失敗之前那最后的頑抗罷了。
“山dg。”林岸霄回答得簡單明了。
“放我xia來,你走吧。”駱云依甚至沒有氣力從林岸霄背上xia來,看著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他光潔的額上gun落,她自嘲地笑了。
“岸霄,你不是在眉州嗎?”
“我回來……”林岸霄頓了頓,痛苦地將話說完,“料理父親的后事。”
“后……事……”
駱云依的腦zi仍舊混沌一片,一時(shí)半會兒還未反應(yīng)過來林岸霄的意思。
“你……什么?你是說…你父親他…他……”
“父親在獄中被人xia毒……”林岸霄終是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