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
厲庭舟還要繼續說,盛暖轉過身,瞪著他:“我讓別再說了,你聽不懂嗎?都到這一步了,還有什么好解釋的,我們的婚姻已經破了,爛了,再解釋也回不到從前,嫁給你,是因為我愛你,要離婚,是因為我不愛你了,你現在就算把那些事情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也不可能再愛你,無愛的婚姻,還有什么好繼續下去的。”
她那顆被他們父子傷到體無完膚的心臟,永遠都不可能再復原了。
他不會知道,當她看到他們如同一家三口的走在外面的場景,對她有多殘忍。
“我不信。”厲庭舟聲線低啞,“你怎么可能不愛我?結婚七年,你愛不愛我,我能不知道嗎?”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她愛他。
他卻還是殘忍地傷害處于弱勢群體的她。
盛暖轉過身,望著他,笑容支離破碎。
厲庭舟的心臟狠狠一顫,“暖暖,我們不斗嘴,也不吵架,好不好?我對許書意僅僅只是親人的照顧,我以為你能理解,如果你很介意,我可以與她保持距離。”
“我不介意了,你想跟她怎么樣就怎么樣?哪怕你現在把她接到西山別墅,跟你同吃同睡,我也無所謂。”
“盛暖!”厲庭舟蜷起指尖,手背與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在說什么?當然是在說事實,厲先生,別再裝了,沒人會信的。”
厲先生?
呵。
她能說話了,可以叫他的名字了。
她前面還都是叫他厲庭舟,現在直接改成厲先生。
“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要跟我撇清關系?”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