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是不是缺錢?”
她說著,就要把帶來的紅包塞給喬魚。
喬魚揮了揮手說道:“我原本是不賣的,是這位同志一直說想要一只紅色的手鐲送給他母親,我才割愛的。”
“原來是這樣!”萬嬌沒再堅持把手鐲送給喬魚,但說道:“你要去哪里?等一下我讓人送你回去。”
喬魚搖頭說道:“不用,你先給我開藥。”
喬魚看了一眼對面的茶館,說道:“去茶館里面吧。”
喬魚給男人把了脈,男人的身體真的如她所猜測的那般,不是很好。
“你之前一直都吃什么藥?”
男人把一個瓶子拿了出來,但是里面只剩下一顆。
喬魚把那顆藥倒在瓶蓋上,湊近鼻子嗅了嗅,藥的味道有點奇怪,里面有一味藥,摻雜著毒藥。
她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對方神情亦正亦邪。
她狀似無心,隨口問道:“你以前做什么工作?”
“在碼頭打雜。”
喬魚抬了一下眼皮,看了對方的手一眼。
“碼頭的打雜和工種很多嗎?”
“沒有,給人記記賬,誰扛了多少袋沙包,誰扛了多少貨,誰搬了多少東西,他們需要結賬,所以需要有人幫他們記數。
我就是個記數員!
喬魚說道:“即便是這樣,也沒有道理把身體弄得這么虧,你還有什么是沒有說出來的?”
“你是看病的還是派出所查問的?”男人問道。
“我給你治病,不是看病的,也不是派出所查崗的。”喬魚一本正經。
萬嬌第一個笑出來,因為他并沒有回去,而是帶著女兒跟在喬魚的身后,聽到喬魚和對方的話,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喬魚:“你這身體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毒,你吃的這些藥,可以解你之前的毒,但也在加重你的毒素。”
作為一個醫生不能見死不救,但是擺在眼前這個人,喬魚還需要做進一步的判斷。
“小喬姑娘,你是說我中毒了?”
喬魚點頭:“嗯,一種慢性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