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啊!
付出這么多,憑什么都被溫雅否認(rèn)?
她難道看不見自己做的這些嗎?
他這些年努力的伺候她,將她捧在手心里,到底都算什么啊?
傅宴白呼吸不上來,撕心裂肺的喊:“溫雅,我對你難道不夠好嗎?你如今這么對我,你還有沒有良心?”
“那都是你自愿的!是我讓你這么做的嗎?”
溫雅比他聲音更大,一巴掌將傅宴白甩在了地上。
口水噴到傅宴白的臉上,眼皮上,他眨了眨眼,歪著身子撐在地面上,看著擦破皮的掌心,久久愣住了。
而后,禁不住笑了起來。
是啊,都是他自愿的。
傅宴白笑得肩膀顫抖。
溫雅沒見過他這個瘋癲又像是頓悟了什么的樣子,握緊了拳頭。
“廢物!你跟著我不知道享了多少福,你要是真的愛我,就應(yīng)該幫我升職加薪!而不是一再作死,想要毀了我!”
她惡狠狠的說著,扯著傅宴白的后衣領(lǐng),“老實在這里待著,哄著他們開心了,他們就放你出去了。”
溫雅將傅宴白扔在了地上,走了。
孟永俊喊道:“這一局何太贏了!一共五槍!”
他牽著水管,將高壓水槍對準(zhǔn)了傅宴白,噗呲噴了過來。
巨大的水流柱像是鈍刀一樣切割著傅宴白的皮膚,哪怕是隔布料,都讓他疼痛難耐。
冰庫的寒氣伴隨著這些水柱,更加的寒涼刺骨,傅宴白感覺自己的體溫極速下降,像是要被冰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