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嫉妒的發狂,傅宴白已經和溫雅在一個戶口本上,憑什么還能得到溫雅的目光!
溫雅從小到大,只能是他的。
孟永俊偏執又瘋狂的掐著傅宴白的脖子。
傅宴白死死的咬著牙,哪怕是滾燙的湯澆在脖子上,也不愿意喝下去一口。
“永俊!”
溫雅推開了門,拉開了孟永俊。
“咳咳!”
終于得救的傅宴白,劇烈的咳嗽著,“溫雅,難道你們還想殺了我嗎?”
他了解溫雅,骨子里面膽小害怕!
孟永俊說:“姐姐,我沒有,我是擔心他,來給他送湯補身體的。”
“傅宴白,你能不能消停點?為什么還要誣陷永俊?”
溫雅怒吼著。
“里面放的有獼猴桃!我對這過敏,溫雅,你想要我死?”
溫雅看他,似乎也才想起來傅宴白對獼猴桃過敏,她早已經忘記,曾經傅宴白誤食蛋糕里面的獼猴桃過敏,她驚慌失措到顫抖的事情了。
溫雅反應過來,“永俊也不是故意的。好了,你就不要計較這么多,你不是沒喝?”
她沒看傅宴白燙的發紅的皮膚,將孟永俊拉出去。
傅宴白看見,她旁若無人的啃著、哄著孟永俊,讓他害羞離開了。
不多時,溫雅獨自進來,“我已經教訓他了,傅宴白,你不要計較那么多,永俊也是一片好心。”
傅宴白惡心的想吐,半句話不想和她說。
可溫雅卻出乎意料的一直守在了病房。